傅司渊就这么静静抱着她。
他以为体内的火焰会渐渐消下去,但事实证明,他大错特错。
傅司渊百般不舍将姜柔放到床上坐好。
他宽大的手掌揉揉姜柔的发顶,声音好无奈:“都怪你这个小坏蛋。”
姜柔小小声哼唧:“不是你非要让我有所表示的吗?!现在又来怪我……”
傅司渊:“……”
看到傅司渊这幅极力忍耐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模样,姜柔的得意之情又开始冒头。
她故作一副回忆的表情:“好像曾经有人说过我敏感,是谁呢?”
小东西开始翻旧账了。
傅司渊无奈极了:“是我。”
姜柔的坏心眼钻出来,她若有似无朝某人某处瞥了一眼,洋洋得意悠然笑道:“现在敏感的好像另有其人呢。”
傅司渊将她的小脑瓜摁到怀里:“我发现你真的很记仇。”
姜柔笑嘻嘻的说:“嗯,我这人也很小气很小气,所以也轻易不要惹我生气哦。”
傅司渊觉得自己一分一秒都不能再和这小坏蛋待在同一个空间。
因为他忍不住会想入非非。
傅司渊终于放开姜柔:“我真的去公司了。”
姜柔说:“嗯,走吧。”
她说完又小心翼翼问道:“你……怎么办?”
傅司渊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意搭到手臂上,衣服刚刚好好遮住大腿。
姜柔笑倒在病床上。
傅司渊深深望了病床上笑得花枝乱颤的姜柔一眼,终于长腿大迈,向病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