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扭头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桶。
她问道:“为什么是你?”
傅司渊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为什么不能是我?”
姜柔说:“常助理人呢?”
傅司渊阴郁冷笑:“你就只记得你的常助理是吗?”
“不是我的。”姜柔顿了顿:“是姜继业的。”
傅司渊极力压抑着不良情绪,他伸出修长手指抚了抚眉心,沉声说道:“不提他,先喝粥好吗?”
“为什么不提他?我当然要提啊!”姜柔冷笑着说:“是他及时扶住我让我不至于狼狈摔倒在姜家大宅!是他开车送我来医院!是他担心我醒来会饿亲自给我熬羊肉粥!他为我做这些,我难道连提他一句都不能提吗?!”
傅司渊冷笑:“你怎么知道这粥是常易亲自煮的?”
姜柔说:“这保温捅我认得。”
“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是啊,我记得很清楚。常助理对我的好,我都清清楚楚记在心里,一丝一毫都不敢忘记!我不提你就不说啊?你还打算拿常助理为我煮的粥借花献佛是吗,傅司渊你怎么好意思?!”
傅司渊深邃的面孔迅速笼罩上一层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