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嗤笑:你觉得我会受伤?
常易说:属下斗胆僭越,言尽于此。
常易提着保温桶转身准备离开,傅司渊忽然笑着说道:常助理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常易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这个问题傅先生已经问过我,我的答案依然如初。
傅司渊说:是你发现自己对她有觊觎之心那一天开始的是吗?
常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傅司渊唇角浮着一抹浅淡笑意,可是他的眸光却阴鸷骇人:我势在必得的女人,别动心思。你知道我的容忍度不是一向这么高。
常易低眉垂眼,低声说道:傅先生您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她可怜。
傅司渊笑着说:无论我对她的感情是什么,她现在都是我的女人。我傅司渊的女人,用不着其他男人可怜,所以麻烦常助理收起你的恻隐之心,怜惜之情。
常易颤声道:是。
他提着保温桶的手指骨节泛白:我可以离开了吗?
傅司渊盯着常易手中的保温桶,认真问道:羊肉粥,她很喜欢吗?
以前有次她生病,我给她煮过,她一口气喝了两大碗。
傅司渊伸出手:给我吧。
常易提起保温桶,递到他面前。
傅司渊接过,笑得相当温和:我替我家柔柔多谢常助理的一片心意。
常易离开后,傅司渊胸腔莫名其妙骤起的烦躁不安以及心神不宁并没有消散多少。
他独自待在原地,直到吸完烟盒里最后一支香烟,他终于拎着保温桶,长腿大迈向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