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莫名一阵心烦意乱,他觉得他将姜柔带上来是一个错误。
可是带都带上来了,俨然一只小醉猫,赶是没办法赶走了,只能听她一边委屈哭唧唧,一边小嘴吧嗒吧嗒说个不停。
看着真是怪可怜的。
就像彼日在姜宅,她被女佣摁着挨揍。
傅司渊忍不住抬起大掌轻轻拍打她瘦弱的背脊。
别哭了。
呜呜呜呜我就、就要哭呜呜呜呜
傅司渊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抱着她,轻拍她后背。
姜柔越哭越委屈,越委屈就哭得越伤心,迷迷糊糊中开始喊妈妈,声音悲悲戚戚呜呜咽咽,可怜极了。
她小脸蛋趴在傅司渊的胸膛,泪水沾湿他的衬衫,让他心头一阵发堵。
姜柔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她的眼睛肿成两颗小桃子,才渐渐停止哭泣,沉沉睡着了。
傅司渊这才找到机会放开她。
他定定盯了她坨红的小脸三秒钟。
这女人睡着的模样好乖。
傅司渊轻轻起身,准备下床去洗澡,就在这时,他听到有敲门声轻轻响起。
他走到房门前,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人是常易。
他手中拿着姜柔落在包厢被他取回的手包,神情疲惫,淡淡烟草味若隐若现。
在看到傅司渊时,常易的神态变得格外恭敬:傅先生,晚上好。
傅司渊似笑非笑望着他:常助理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嗯?
常易低眉垂眼:记不太清了。
傅司渊挑眉:我将你的大小姐从那人渣手里带走时,她喊你的名字。
常易沉默不语。
一个女人在醉酒之际脱口而出喊一个男人的名字,常助理,你觉得这代表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