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两位数字时,他故意停顿。
姜柔悔得肠子都青了,娇嫩的红唇嘟起来,小猫儿一样撒着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傅司渊面无表情望着她:还敢吗。
她小嘴一撇:不敢了。
傅司渊这才重新将目光望向一脸期待等待最后两位数字的女学生,没有任何情绪说道:滚。
天堂到地狱不过转瞬间。
女学生似乎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眼圈登时就红了,原本想理论几句,但是眼前这男人的气场实在太冷酷骇人,到底没敢再反驳,灰溜溜夹着尾巴回到等待她的小伙伴们中间。
傅司渊迈步向前走。
姜柔连忙提步追上他的步伐,一边追一边作势要挽他的胳膊。
他胳膊抬起,甩开。
再挽。
再甩开。
他走得很快,大长腿迈一步顶姜柔走两步。
她不得不加快步伐:傅司渊,这里人多,还是让我提供挽臂服务吧。
傅司渊停下步伐:你当我是你捡来的弟弟?
姜柔趁机挽住他的臂弯,死死抱着不肯松手:开个小小玩笑嘛,别这么小气呀。
她好委屈:再说刚才你不也报复回来了么。
傅司渊这一次没有甩开,而是继续向前走。
这一次,他的步伐照顾着她的。
姜柔知道他消了气。
尾巴又开始翘起来:哎,傅司渊,你竟然记得我的电话号码耶,坦白从宽,你是不是暗恋我呀?
脑子有病就去治。
解释就是掩饰呀。
我没解释,我这是良心建议,如果你没有认识的精神科医生,我可以推荐。
姜柔嘻嘻笑着:我脑子有病都不认识精神科医生,傅先生却认识,我很有理由有某种合理怀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