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坐。”许宣拉着蒋和就进了家里,让他坐下,示意可以说了。
“小乙哥明天什么日子你忘了?”蒋和看着许宣问道。
许宣这才记起来明日可是上元节,鬼门大开之时。
“小乙哥,这黄巾贼人可是会使邪术,这几日在牢中大放厥词,他施下咒法死后一定会化作厉鬼,要让整个钱塘县鸡犬不留,这又定在阴气最重之时问斩,怕是要出大事。”蒋和一脸担心的说道。
许宣眉头一挑,想化作厉鬼?想屁呢,符刀之下魂飞魄散。
“没事,我家传干这个,没点压箱底的东西怎么可能,明日准叫他鬼都做不成。”许宣示意蒋和别担心。
蒋和忐忑的离开了,县太爷的决定他们谁都改变不了,也只能相信小乙哥。
第二日午时,许宣看着唯一跪着的黄巾贼心里一阵感叹,能让他单独只送一人,这黄巾贼也该感到荣幸了。
估计也是县太爷怕黄巾贼众,才得到首肯后,匆匆让斩了此贼。
这黄巾贼被捆的死死的,嘴里塞了东西,一脸凶狠,双眼全是戾气,一副枭雄人物。
许宣却是心里瞧他不起,他有今天全是五斗米教的道士所为,却要化作厉鬼害这一城百姓,还不是因为斗不过五斗米教的道士,不过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罢了。
“午时三刻行刑。”
县令今天不敢来,主簿成了监斩官,主簿颤颤巍巍的把令牌扔到了地上。
许宣抽出黄巾贼颈后的亡命牌扔到地上,一口酒喷在鬼头刀上。
“冤有头债有主,黄泉路上莫回头”
这个时候黄巾贼突然转过头来,一脸渗人笑意的看向了许宣,眼睛里就像是在说:‘我记住你了,化作厉鬼第一个找你。’
整个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黄巾贼的笑容被电光照出,看的所有人不由一个哆嗦,实在是太吓人了。
而且现在可是午时三刻,日正当头,却突然来了一朵妖云遮住了太阳,这怎么都让人心里一阵发毛。
怕是黄巾贼施了咒法。
所有人都一脸煞白,往日里最爱凑热闹的人都瞬间散开,朝着家里跑去,一时间就只剩下了许宣和主簿,不是主簿不想跑,实在是主簿是个跛子,想跑也跑不起来,只能躲到了桌子下面簌簌发抖。
许宣嘴角一挑,露出一个冷笑,想做鬼?怕是没机会了。
手起刀落,鬼头刀上闪过一丝亮光,一颗脑袋就滚到了地上,一捧鲜血洒在了地上,一具无头尸体跪在地上,身子还做着向后看去的姿势。
滚落的头颅满脸惊恐,再也没有了刚刚的那一丝渗人的笑意。
整个天空的乌云瞬间散去,风平浪静,像是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许宣眉头微皱,才吸收了一个月不到的寿元,这黄巾贼怕是修炼《太平经》耗损了太多寿元,就像是嗦了一根没肉的骨头一样,索然无味,收刀转身离开了。
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三个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钱塘县,找了客栈。
两人待在房间里,其中一个貌美的女子匆匆离开了客栈。
没有多久就回来了。
“大师兄来晚了,三师兄已经在今天正午三刻被斩了。”女子一脸悲切的看着为首一个看着像是五十来岁的老头说道。
正坐在床沿闭目修炼的老头猛的睁开眼睛满脸怒容:“好,好,这钱塘县的县令真是好胆,埋在哪了?”
“乱葬岗。”女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