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凡尘随口调笑,“玉娘,茧长在耳朵总比长在其它地方强!”
“钟家小郎,几月未见,说话何时变得如此油腔滑调?老娘身上有茧吗?”玉娘的一双桃花眼,白了凡尘一眼。
“你来得正好,楼内昨日刚到了一批姑娘,年纪小,长得漂亮还都是完璧之身!你去挑上一挑?”
钟凡尘笑道:“玉娘,你看上去可比小姑娘美多了!只是我无意风月,不如进去同饮一杯?”
玉娘突然走了过来,踮起脚尖,附耳轻语:“等会你们兄弟喝完酒,小郎你来玉娘房间一趟。玉娘还想要些你的丝袜,别的女人眼瞎,玉娘却识货!”
钟凡尘只觉伊人吐气如兰,左耳麻酥酥的!同时心中一动,某种角度来看,此妇人算是自己在大虞难得的知音?!
耳边又传来妇人低语,“钟家小郎,你今天恁是无礼,一进门就盯着人家的腿看,从未停歇!”
“好看吗?”
玉娘又走到钟凡云身边,“钟家大郎,春梅都等了你好几个月。今天,我还是让春梅来伺候你?”
“春梅今天不用陪客人?”钟凡云笑着问道。
玉娘嗔了凡云一眼,“春梅昨天还念叨着你,你今天能来,春梅肯定欢喜得很!玉娘先下去帮你们兄弟上酒,等会让春梅来寻你。”
钟凡云看着玉娘远去的背影,“啧啧啧,凡尘你弄的袜子,三哥认为五枚灵石一双其实很值!你看那腿似露非露,反倒让人更加眼热!”
钟凡云收回目光,看着凡尘,“你知道吗?以前有个豪客出价十枚极品灵石,只为让玉娘陪他一晚,玉娘也没搭理他!”
钟凡尘笑了笑,“玉娘的修为,比你我都高。听说她是掩月宗的弟子,哪肯轻易陪客人?”
“凡尘,凭我的经验,你倒是有机会一亲芳泽!”钟凡云看了凡尘一眼,“你从不下场挑姑娘,对她而言,会充满好奇!凡尘,如果有机会,你可得把握住!”
“女人其实…熟些的更好!”钟凡云边走边说,眉飞色舞的兴致颇高。
到了二楼雅间,酒菜布满,兄弟俩杯来酒往,饮得很高兴。
钟凡尘席间想起了那清丽的少女,叹道:“凡云,你可曾听说过?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钟凡云听了一呆,“凡尘,你研究丝袜也就罢了,怎么学起腐儒,吟起歪诗来!”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丰膄的美妇推开门,“凡云,你这个没良心的,来了天香楼,怎么不去我房里饮酒!”
美妇扭头看了钟凡尘一眼,“原来小郎也在!”
钟凡云哈哈大笑,“春梅,好久不见,今晚正好洞房!我不是凡云,不会吟酸诗,但你会!”
春梅脸一红,“胡说什么,罚你喝酒!”
“你这呆货!”玉娘的声音传来,“有本事你来一句这样的歪诗!”
钟凡云饮完酒,笑着说:“我不会,但春梅会!”
“钟家大郎,春梅我今晚可是交给你了!”玉娘走过来坐在凡尘身边。
钟凡尘只见春梅脸上一红,此女也是蓝星来的,会吟诗?
忽然,一道神奇的电流势不可挡的从脚背往上冲。酥麻不已的钟凡尘一惊,却只见那双熟悉的黑丝美腿,轻轻的踏了自己一脚。
钟凡尘只觉玉娘腿上惊人的软,抬头看去,只见玉娘眼底浅笑,“原来,能写出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奇男子!身上却没有书生的酸臭,倒是让玉娘身子都有些软了!”
钟凡尘脚上一轻,玉娘举起酒杯,“为了此诗,玉娘敬小郎一杯!”
钟凡尘饮完酒,玉娘己出门去了。而自己脚边,尚残留着一丝温热。
一道传音响起:“老娘沐浴去了!你等会可别喝多,我最讨厌男人喝醉,没本事还喜欢逞强!”
红色的短裙,热情似火!
黑色的丝袜,浮生如梦!
对面的春梅喝了酒,脸上微红,开始念诗,居然是寻常的《咏鹅》。
偏偏钟凡云很是喜欢,左一杯右一杯的饮个不停!
钟凡尘喝了杯中的酒,脑海中,玉娘的身影一闪而过!
天香楼的老板?掩月宗的修士?
此间事了,赶紧回去用金手指炼丹!
还有那些二阶灵物,吃下去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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