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爹还没开口,七叔就急了。
“女娃们,你们别去,野猪比老虎还凶,它会伤着你们的。”
冷凤和单小之微微一笑,谢过七叔提醒,暗中推了一把云飞帆。不料云飞帆脚下就是坎坡,他一脚踩空,人就象滚木一样滚向野猪。
野猪看到来人,顿时狂性大作,“嗬嗬”吼叫着冲向云飞帆。
村民们一声惊叫,心急的就要冲下去救人,随即“呯……呯……”两声脆响,奔跑中的野猪脑袋腾起两蓬血雾,它一头栽倒,然后顺着坡往下滚。
单小之和冷凤双双保持着持枪射击的姿式,一缕晨曦洒在她们身上,熠熠生辉。
整座山都沉静了。
没有鸟鸣,没有狗吠,村民们甚至忘了呼吸,他们望着天仙下凡般的单小之和冷凤,满眼震惊与崇拜!
苏菲被抢了风头,有点吃醋,“喂,你们别装了,救人要紧!”
她率先跳下坎坡,先扶起云飞帆,然后两人一起去救伤者。
云飞帆检查伤者,发现他一是皮外伤,二是流血过多。他用红芒护住他生机和止血。他不敢用太多红芒,也不敢用银针让伤者立即伤愈。
野猪沟人对他知根知底,如果他突然表现逆天,他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云老爹就地采了止血药,嚼烂,敷在他伤口上。
处理好伤口,简易担架也做好,乔家人谢过云家父子和单小之、冷凤,便抬着作者下山,送医。野猪在山脚下找到,头盖被掀开,死得不能再死。
七叔带着一帮壮年,抬野猪下山。
按百年规矩野猪被抬到云飞帆家。
经过上百年的保护,野猪早已泛滥,保护动物的头衔已经被摘除好多年,但是野猪沟猎人的血性、技巧已经淡化甚至失传。
村民们欺负百十斤的野猪还行,对于这种庞然林物,他们只能望猪兴叹,有多远躲多远。
但是欺负小野猪时,一般都会关注一下它身边有没有大家伙。乔家十一叔犯了错误,当他看到一头小野猪在糟踏自家红薯,不管不顾带着猎狗就冲上去。
小野猪的惨叫很快就引来了大野猪,然后人狗下场就悲剧了。
全沟的男女老少200多号人都挤在云有草棚前,对庞然大物指指点点,看到血肉模糊、头骨迸裂的猪头,他们看向单小之和冷凤的目光充满忌惮。
他们虽然住在大山沟里,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见识。能随身携带这种大杀器的人,身份肯定非同凡响。
云家应是祖坟冒青烟了,竟然攀上大贵人。他们对云飞帆父子又多了一份敬畏。
刮毛、剖肚、清理猪下水,几个中年汉子动作娴熟。单小之和冷凤看得津津有味,江雪和苏菲则躲得远远的,一是野猪味不好闻,二是现场血淋淋,心里堵得慌。
云老爹差人下山买酒,今晚摆烤猪宴,全沟男女老少全都参与。
江雪和苏菲对这个节目非常感兴趣,她们组织沟里的妇女们准备篝火晚会的表演节目。晚会是临时起意,没有半点准备。
她们原以为组织起来会困难重重,结果让她们出乎意料,沟里的男女老少竟然山歌、民族舞信手拈来,反而让她们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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