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直接给人家断子绝孙了,也难怪姚海全被气成那样。
什么人会无缘无故跑来把人家的那个东西给割了。
这中间估计是有点什么事儿。
再一联想到姚海全的身份职位,指不定是他儿子被着他干了什么事儿,或者姚海全也是知道的。
不过,有些事就算你知道,你也得装作不知道。
何文辉也确实有两把刷子,他怀疑门外之前打架的人有问题。
他把人抓了,一个一个地问,可惜那些人是真的打架,什么也没问出来。
姚海全连夜把姚鹏送到了县上的医院。
医生看了以后摇摇头,那东西没了就是没了,能有什么办法。
顾真回到家,洗了个澡,香喷喷地抱着媳妇儿睡觉去了。
这案子何文辉查了好长时间,连姚鹏干的那些事都被他诶翻出来了,都没找到怀疑的对象。
何文辉看着姚鹏干吓得那些事儿,气得不行。
妈了个巴子,要不是你有个爹,老子绝对要把你送进去,老子不查了,那东西割得好,省得以后还要祸害别人。
然而,姚鹏的事儿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吗?
住进县医院的那个晚上,他身上那种不明不白的痛又出现了。
“爸,爸,我疼,疼死了。”
姚海全不在,姚鹏的妈妈来照顾他。
姚妈听到他喊疼,急忙拉住他的手。
“鹏鹏,鹏鹏,你哪疼,跟妈妈说。”
“妈,我好疼,叫医生,叫医生。”
“哦,好,好,医生,医生……”
医生赶过来给姚鹏检查一番,摸着下巴。
啧,这啥也没看出来啊。
“医生,我好疼,疼,快给我打针。”
医生摇摇头,“那针可不能随便打,等我再看看。”
姚鹏一会儿说手指尖疼,一会儿又说手腕疼,过了一会儿又说手臂疼,疼着疼着又说胸口疼。
医生被他搞得头大,无奈,只能给他打了一针止疼针。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每天都发作,医生无法了。
姚海全没办法,只能把姚鹏送到了省城,到处找关系,终于将他送进了省城医院。
进了医院,省医院的医生也没见过姚鹏这种症状,翻来覆去给他折腾一番,弄得他死去活来不说,还没找到病因。火山文学
后来一医生提议,给他拍个片,可拍片贵啊。
姚海全咬咬牙,“拍。”
这一拍,嘿,还真给找到毛病了。
姚鹏的血管里,竟然有一根针。
针怎么会跑到血管里去了?
省医院的医生表示,这个手术,他们没办法做,要做,只能外聘另外一个省医院的医生来做,当然,这钱,得姚海全出。
姚海全一算,全部弄下来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到时候家底都要没了。
做不做呢?
不做,这是自己亲儿子,做,这儿子以后也没什么用了。
姚妈妈扯着他的衣服,“你个死没良心的,当然要做,这可是我儿子,你是不是想把家里的钱给外面的小狐狸精,休想。”
但其实,那针就算不取,也会出来,只不过不到时候。
后来的姚家那是一阵鸡飞狗跳,当然这是后话。
白秋水一觉醒来,骑上自行车,带着白子卿来到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