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能在外面说,哎呀,你们快进来。”
等白父白母一进来,白秋水将门朝里面一关,“大哥,你们说吧!”
“我来说,我来说,”白秋业激动得站起来。
“娘,我跟你们说……”
“啥?还有一头?”白母惊得瞪大眼睛,“你,你骗我们呢吧?”
“娘,谁骗你们了,我们抬回来的这只还是小的,山上那只才更大呢,还有野鸡野兔,我们没敢拿回来。”
“还有野鸡野兔?”白母捂着胸口,我滴个乖乖,这是啥运气。
白父倒是比较镇定,“你们打算咋办?”
打到野猪不带回来,看来几兄弟是有其他打算。
“小妹说要拿去镇上卖掉。”
“卖,卖掉,那,那可是……”白母捂住嘴巴,那四个字她没敢说出来。
白父背着手在堂屋里走来走去,“你们有把握吗?”
“有,”顾真点点头,“我有认识的朋友,不过得我出面才行。”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白秋安推着自行车,一旁跟着刘小芝,白子卿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悠哉悠哉地晃着腿。
“秋安,你这是要回去上班了?”
“是啊,张叔你怎么还不回家?”
“老了,睡不着,出来走走。”
一路上还遇到了村里的其他人。
白家几个兄弟早就从小路溜到了后山。
来到藏野猪的地方,看到野猪还在,白秋业拍了拍胸口,“呼,还好,还好,东西都在。”
他们就担心野猪身上的血腥味会引来其他的猎物,还找了山上一种很臭的树,砍了扔在旁边做掩护。
“小妹,这些都要卖了吗?”
“野鸡留下吧,让娘熏了过年吃,兔子卖了。”
她记得记忆中,她娘熏的野鸡味道也特别好。
几个人扛着野猪抹黑走小路,要去半路上和白秋安汇合。
“哎哟,”再次被地上的石子绊到,白秋水郁闷得不行,为什么其他人就如履平地,唯独她这里被绊一次,那里被绊一次。
现在她特别想念空间里的超亮手电筒,可惜不能拿出来用。
顾真伸过去手,“秋秋,我拉着你走。”
白秋水无奈,但也没握住他的手,只是伸手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臂。
怎么说呢,虽然两人结婚了,但到底是占用了人家的身体,她暂时还做不到和顾真更近一步的肌肤之亲。
做了那么多任务,她也只是和自己喜欢且欣赏的人圈圈叉叉,还没到饥不可耐的地步。
顾真看着白秋水对自己避之千里的样子,有些好笑,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吵着闹着要嫁给他,现在真嫁给他了,又对他置之不理了。
有了顾真在一旁带路,这路果然好走多了,之后白秋水没再被绊到。
白家,白母坐在床的一边,照顾着在床上爬来爬去的小五,防止她掉下来。
“当家的,你说不会出啥事儿吧?”
顾父摇摇头,“应该不会,看顾真的样子,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
“哎,我就是心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