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还有没有人知道,咱们也不敢说出去,万一这件事情说穿了,童小晴以后还怎么活人。”
“可就这么让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混在教师队伍里,残害下一个女同学,我真的很内疚。”
秦果说:“可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如果童小晴不去揭发,我们两个不管怎么说,谁会相信呢。”
“而且如果童小晴坚决否认,我们两个就成了陷害老师了”
“不过咱们也不能让这个畜生就这样肆无忌惮,要不,咱们哪天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
多钢说:“好,咱们两个都想办法。”
秦果跟多钢两个说着学校的事情,卢菊兰跟阮建辉也在柳树下,解决他们的问题。
阮建辉高高的个子,黑黑的皮肤,一双眼睛圆圆的,他手里拿着卢菊兰还回来的手帕,眼里满是期盼:“卢菊兰,我真的是一眼就看上你了,你再考虑一下,我们两个去外地搞副业吧。”
“我有个亲戚在建筑队,是个泥瓦工,说是他们工队经常要用临时工,也经常要做饭的。咱们两个一起去工程队,我跟着学泥瓦工或者当小工,你帮忙做饭。”
“就算我爸妈嫌弃你妈作风不好,等咱们两个生米煮成了熟饭,把孩子抱回来,他们一定就认了。”
卢菊兰摇着头:“我不能跟你走,抛开我妈不管,我爸现在正生着病,如果我跟你走了,我爸一定很着急,我爸一着急,万一病犯了,成了瘫子,或者就那么走了,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阮建辉说:“你爸的病是你爸的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有两个哥哥,你是个女人,自古以来女人都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如果跟了我就跟你娘家没什么关系了,你爸就算病了,那也是你两个哥哥的事情。”
秦果说:“阮建辉,你说的这还是人话吗?我妈离开的时候我只有5岁,我爸辛辛苦苦的把我拉扯大,我爸把我看的比我两个哥哥还重,我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事一走了之,还不管不顾我爸呢。”
“你不是让人给我捎话,说让我把你送给我的手怕镜子梳子还有头绳什么的还给你,那就说我们两个之间就再也没有关系了,你为什么还要说让我跟你走的话呢?”
卢菊兰本来对阮建辉多少有点想法,毕竟这个男人是她认认真真考虑过,也追了她那么久的人。
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让卢菊兰跟现在的家庭脱离关系,让她不认自己的父亲,不认识两个哥哥。
这一点卢菊兰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她的观念是因为自己的亲妈跟人跑了,是老爸将她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她现在长大成人了,不管找个什么样的男人,这个男人都必须对老爸好,也就是跟她一起孝顺老爸,以报答他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