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了,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秦果问:“你怎么知道我跟周芒野我们两个人确定了关系?猜的吧,”
“还用猜啊”邓保和说:“现在谁不知道,你爸跟你妈这两天都快吵翻天了,吵的我在我们家都能听得见。”
“切”秦果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我家跟你家离的没有一里也有半里路吧,我爸我妈又不是拿着喇叭唱戏,你又不是长了驴耳朵,怎么听得见。”邓保和说:“我虽然听不见你爸你妈吵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们吵了。”
“能听见才怪呢,是不是菊兰告诉你的,说,你们两个什么情况?你有没有得到学习烙酥馍的机会?”
邓保和说:“哪里有机会?没有你帮忙,我连他们家都到不了。”
“你不知道她那个妈,现在竟然堂而皇之的跟卢黑子住在了一起,说什么他已经跟B省的男人不过了。要跟菊兰爸扯离婚证,跟卢黑子结婚。她都跑了十几年了,现在想起扯离婚证了。”
“卢黑子捡到大便宜似的,一天跑的屁颠儿屁颠儿的,在磨房也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完了,而是天一亮就守着磨房一直守到晚上。”
“说是要多挣点钱,结婚呢。”
“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听起来好像很奇怪呀
卢黑子竟然跟花蝶儿堂而皇之正大光明的住在一起了?她本来就跟卢菊兰的父亲卢敬儒没扯离婚证,跟B省的那个姓柳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办证,证。
看来应该是没有,虽然现在没有身份证,想要结婚也要各自家庭所在的政府机关开介绍信。
花蝶儿应该是开不到这样的介绍信。
那就是说现在她跟卢敬儒没有扯离婚证,跟B省姓柳的没有结婚证,但生了个儿子,现在又回来跟卢黑子住在一起。
卢黑子跟卢敬儒多少还有点亲戚关系,自己的三个儿女还在这个村里,一个个都已经长大成人,做母亲的这样做好吗?
秦果瘪着嘴对花蝶儿这样的行为给予最大的鄙视。
但是现在不是鄙视花蝶儿的时候。
秦果指着不远处默默擦眼泪的邓保暖说:“花蝶儿真的不是个东西,当母亲的都不顾儿女的感受,做出这么不要脸的选择,真的是人不要脸无法可制啊。不过呢,咱们现在先说你大姐的事,我们是在今天回来的路上,看见你大姐在车站等车,不知道她想去赶集或者回娘家,所以就带了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