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芒野说:“果儿聪明着呢,她真的很会做思想工作。嫂子是现在心里憋了一口气,有人劝导劝导,也许就想开了呢。”
他去了大门外,将想法告诉了秦果,秦果有点为难:“我怎么去劝解呢,她对我印象又不好。”
周芒野说:“我觉得王翠花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没人开导,也没人好好跟说好话,她下不了台才这样的,你去劝劝他,跟她分析分析利害,她,说不定就胁迫下驴不闹了呢。”
“你去试试吧,我都跟郭乡长夸下海口了,说你能说会道,善解人意,很会做思想工作。”
“看在你给我这么高评价的份上,我只能勉为其难了。”秦果从车上下来想了想,进院子。
周芒野说她,很会做思想工作,这点她不否认,毕竟前世活了30多年,实践经验没多少,理论知识可是一大堆。
而且王翠花现在躺在炕上,对她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在郭乡长周芒野期待的目光中,秦果推开了王翠花住的屋子,王翠花还在破口大骂,听到有人进来侧头看了眼。
屋子很大,大概有30多个平米,屋子里盘着一个土炕,有一个四方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五斗柜,脸盆架子,两口箱子,总之屋子空荡荡的。
王翠花躺在炕上,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还有属于女人的那股腥气味儿。
秦果站在门口看中了一会儿,才进了门槛。‘
王翠花不骂郭乡长了,骂起了秦果:
“你就是秦站长家的那个小女儿么,你来干什么?是看我热闹的吗?你小小年纪,跟李竹马那个狼心狗肺的小子一样,都是坏的流油的。”
秦果满脸带着怜悯的笑,走到炕前抬起屁股坐在炕沿,眼睛盯着王翠花看了一会儿,长长的出了口气说:“翠花婶子,不是我说你,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呢。”
“你说你当年能跟郭乡长闹那么一出,还成功上位了,就证明你有本事有能力有魄力呀,可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珍惜呢?你都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郭乡长也给你了你想要的生活。你又为什么人心不足蛇吞象呢!”
“俗话说的好将心比都一理,要想公道打个颠倒!人家郭乡长本来跟李大夫过得好好的,是你硬生生的插了进去,人家两个人没有办法了才离了婚。你都已经得逞了,你为什么还要抓住不放呢。”
“如果你这些年跟郭乡长好好过,好好对李竹马,孝敬公公婆婆,对李大夫很有内疚之心,你就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那么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应该好好弥补就将损失降到最低,你说你现在这么骂,我这个外人都受不了,郭乡长天天听能受得了吗?郭乡长的老父亲都已经80多岁了,我想找的姐姐都60多岁了,你说你整天骂东骂西把人家祖宗八代都翻出来了,谁听着心里能舒服还有你的两个孩子,你女儿虽然是生了病,但是那也不是郭乡长的错呀,”
“你女儿腿受伤,那真的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