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兰的心里满是周芒野和秦果在一起的样子,各种遐想,根本没听进去刘锁勤说的话。
自从秦果去县城参加高考,周芒野就大多数不在单位上班,她也拐弯抹角的问过乡政府工作人员,他们都说因为郭乡长马乡长都在县上上,作为专职小车司机,周芒野是应该跟着领导转。
她的心就有一种不好的预兆,前两天她还去过县城,可是那么大的县城她根本不知道秦果在哪。
所以她每天都在家门口的那条大路上,来来回回的徘徊,希望能看到周芒野能看到乡政府那辆唯一的吉普车。
只要周芒野在单位上班,就说明他们两人不在一起。
前天晚上,她倒是看见了周芒野,可等她追到乡政府大门口的时候,看门的朱大爷怎么也不让她进去,还说为了避嫌。
说什么因为乡政府的工作人员现在都正式上班了,除了周芒野之外还有几个年轻小伙子,秦小兰没有和其中任何一个人确定关系,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去单身男人宿舍,万一以后惹出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来,他这个看大门的脱不了干系。
等她第2天早上去找周芒野的时候,他已经开着车出去了。
所以秦果去县城参加高考到现在这些天,她只见过周芒野两次,都是远远的看到过话都没说上。
这些天来她的心是扭曲的,虽然人在家里,心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家里就剩她跟秦胜利父女俩,却连一顿饭都不能按时做成。
秦胜利这一次竟然难得的没发脾气,表情语言眼神儿都怪怪的,甚至有义无意见提起周芒野竟然来找过他。
秦果这么多天没回家,秦胜利竟然不急不躁,那就是他知道秦果在什么地方。
反正不在大姐二姐那里。
今天大姐打电话来,果然秦果跟周芒野住在一起。
这些天本来扭曲的心又被拧了一道。
秦小兰用刘锁勤的手帕擦了擦眼睛,忽然看到,本来是白蓝相间的手帕已经脏的看不出颜色了,忽然就愤愤的将手帕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踩了一脚。
指着刘锁勒骂道:“这么脏的手帕你也给我擦眼睛,我看你就是个猪变的!猪都比你干净!”
秦小兰虽然对有刘锁勤忽冷忽热,冷的时候也只是不说话,不理他,却从来没有这么骂过人。
刘锁勤一时有点发愣,看到地上被踩了脚印的手帕,好半天才说:“这两天忙着帮忙收公粮,没顾得上洗。”
秦小兰指着他破口大骂:“你把没洗的那么脏的手帕让我擦眼睛,是你眼瞎了还是想让我眼瞎!脏的跟猪似的,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气呼呼的冲出粮站办公室,刘锁琴在粮站只是个通职工,他的主要工作是负责查看粮本,开票,并没有单独办公室,粮站也只有一个电话,就在这家大办公室里,所以现在办公室里有七八个人。
大多数都是负责磨面装面的的女工,女人多的地方本来就是非多,这些女人平时就看着家境好长得好,工作好的刘锁勒整天追着秦小兰,还不被人家待见,就觉得刘锁勤,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