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王翠花看就不看,秦果转身往回走,边走边唠叨着:“真不知道王翠花这女人是怎么想的,找个比自己大20岁的男人,破坏了人家的家庭,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觉得自己好像有多大魅力似的!”
周芒野说:“我也不知道郭乡长是怎么想的,王翠花就是个泼妇,上次把把车子挡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哭又是闹又是撒泼的,郭乡长好歹是一乡之长,当时我看他臊的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
“关键是你撒泼就撒泼吧,看撒泼这招不灵,又变了副嘴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着郭乡长又是搂又是抱又是撒娇的,看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还真没见过王翠花这样的女人。”
“她前一秒钟还满地打滚,哭天抹泪的,后一秒钟马上笑得跟花儿一样,像热粘皮一样粘在郭乡长身上,推都推不开。”
“郭乡长没办法跟她回家了。”
“郭乡长也真是好脾气,换我一脚踹飞她。”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秦果无限感慨。
王翠花真的是她见过的女人中最奇葩的存在。
这女人在10多年前那样的环境中,竟然可以大着肚子逼着一个干部,为她离婚。
可以为一点点的一小事,又哭又闹,也可以,因为占不到便宜,无利可图达不到目的,换一副嘴脸。
换句话来说,是不是就可以叫做能屈能伸?
只是这样的手段,怎么这么叫人不耻呢!
两人还没走回郭乡长家,身后路岔口的争吵升级了,只听的王翠花尖锐的声音:“张家表兄,你好歹也吃着官粮带着法的,怎么做事这么不公平!凭什么李竹马那个坏种就要继承死鬼的东西,我嫁到他们郭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给他们郭家看院子拉扯儿女,难道我儿子就不能继承一点吗?”
她的几个亲戚们也跟着七嘴八舌的。
张所长也提高了音量,大声说:“翠花,我就是吃着官粮,带着法,还要公事公办依法办事啊!你三叔几年前就立下遗嘱了,明确写到身后,所有的财产都归李竹马所有。”
“还有包括郭乡长在内四个证人签字。你公公是见证人!”
“这份遗嘱是具有法律效力的,都是签了字压的指印的。”
“这是人家老人家的遗愿,咱们谁也改变不了。更何况老人家的存折,都是交给你公公保管的,他的章子,取钱的号码都是你公公管的。”
“翠花,钱是老人家的,就算他没留下遗嘱,那也得你公公和郭乡长自己看着分配,你在这儿争也是白争。”
“我看你还是不要闹了,你都结婚十几年了,跟你三叔在一个院子住着,那么多年没暖住老人的心,好好想想自己的问题吧。”
“再者你三叔去世了。应该入土为安!你在这哭哭闹闹的像什么话,不要说遗嘱上写的是把全部的遗产给李竹马,就算没有立遗嘱,也不会给你儿子的。”
“有你这样的妈,你儿子不要说得你三叔的遗产了,就是你公公,也不会给的!”
王翠花声嘶力竭的喊:“他今天要是不说个子丑寅卯,就别想继续办事!这可是在我家院子里,有本事把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