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卢敬儒对邓保和的评价,简直是一针见血,精准的不能再精准了。
邓保和确实人好心好,还特别的聪明,不管跟谁打交道,跟什么样难缠的人打交道,都能让人心里舒服。
不说心眼脾气性子了,单说长相,就透着一个机灵,他脸上一直带着的笑容,总跟个弥勒佛似的,让人即便是生气也生不起来。
卢菊兰噘着嘴说:“爸,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这世上男人又不是死完了,你怎么就看整个邓保和呢,跟个女人似的,优柔寡断啰里啰嗦。。”
卢敬儒说:“怎么跟个女人似的?他哪点像女人了,你年纪还小,不会看人,你要相信爸,看人很准的。”
“反正这事我做主了,等我出院了,找个时间我找人去提亲。”
说完闭上了眼睛,还将头偏向一侧,再也不看卢菊兰一眼,甚至连他带来的饭也不吃了。
卢菊兰没办法,也气呼呼的坐在旁边的病床上,就那么等着卢敬儒睁开眼睛。
秦果也不敢再说话了,起身说:“菊兰你陪着卢叔,我先撤了,昨天晚上回去迟了,今天晚上得早点回去。”
又小声给卢菊兰说:“我明天去你家,告诉你,我昨天经历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有八卦听,卢菊兰的眼睛瞬间亮了。
悄悄起身跟着她出了病房门,小声问:“是不是跟周芒野有关系,我说你们两个一定有问题。”
秦果压低嗓门左右看了看,医院过道里没人,更小声说:“是跟周芒野有关系,但是我们两个没问题。”
“骗谁呢”卢菊兰根本不相信:“说你们两个没问题,我是打死都不信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两个之间真的是没有什么问题!”秦果急赤白咧的解释:“你想啊,我还没走上社会,还没参加工作,怎么能这么早考虑个人问题呢。”
“再说周芒野什么来头,什么背景咱也不清楚,我可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一个不清不楚的人。”
卢菊兰笑呵呵的说:“慢慢不就了解了吗……”
她还想说什么,看见多大夫从大夫办公室走了出来,赶紧吐了吐舌头:“我回病房了,多大夫应该要去看我爸。”
她转身快速的溜进了病房。
秦果便走过医院的长廊,准备回家。
多大夫喊住了她:“果儿。你能来我办公室一趟吗?”
该不是又是要说多刚的事吧。
秦果说:“好。”
现在都下午6点多了,多大夫应该下班了,可是他还在医院逗留。
应该有事。
秦果去了大夫办公室,等了一会儿多,院长走了进来,随手脱去白大褂。
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看秦果规规矩矩的站着,指着对面的椅子:“果儿,坐!”
秦果听出了客气中透着心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