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无视。
“你,你什么态度!”卢贵才瞬间没了气势。
他虽然不认识李竹马,却知道乡政府家属院的那5个院子,最中间是乡长的。
秦果趁机说了句:“那是咱郭乡长家的大公子,他对你这个态度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说完跟卢菊兰一块走了。
留下卢贵才看着李竹马家的大门,好半天才冲着地上吐了口:“牛什么牛,还不是仗着你爸的势。”
但是不可否认,作为云都乡最大官的公子,似乎真有资格这么牛。
卢贵才现在是真头疼,他就不明白了,大头哥那天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要带人来帮他家收割麦子,好给他长长脸,让他爸能看得起他。
怎么就想起去偷人家的牲口,家畜呢!
这些城里长大的人,也不知道头怎么长这么大的,怎么就不知道,牲口家畜走得慢,不容易被偷走的。
现在好了,吴大头三个人什么东西都没有偷到,却被关到了派出所,虽然没有人脏俱获,也是因为以前有底子的,的交二十块钱的罚款,才能从派出所里把人领出来。
他一个无所事事的,整天东游西逛的人,现在要去哪里找二十块钱。
这事都怪秦果卢菊兰,如果卢菊兰稍微回来迟一点,就不会看到他偷钱,如果秦果来迟一点,他也就走了。
大头哥是奔他来的,现在被关进了派出所,他自然得把他们弄岀来。
可是现在这钱从哪儿来呢?
他急得像只没头苍蝇,在大大的场院走来走去,再次走到地洞口,回想起刚才拿铁箱,忽然灵光一闪,火速的冲下了地道。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他从地洞走了上来,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没去麦子地也没去医院,而是去了街上那家唯一的农业银行。
秦果急忙忙地赶到医院,邓保和已经看着卢敬儒将今天早上的吊瓶挂完,着急往外赶。
他大哥二哥今天给班车上捎了东西,他得赶在班车到来的时候去取上。
秦果接班坐在病床前,看护卢敬儒。
发现他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一会儿睁开眼睛一会儿又闭上,好像非常乏困的样子。
心里多少有点疑惑,自从昨天晚上将他送来医院,他就一直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偶尔清醒的时候说一两句话,说得最清楚的,就是把藏钱的铁盒的钥匙交给了卢菊兰。
可是都已经睡这这么久了?病情不会比想象的严重吧。
差不多到吃饭的时候,卢菊兰急急匆匆的提着个食盒赶了过来,说她已经找了两个麦客,都是做了几年麦客的熟手,估计这片麦子两天就收割完了。
卢敬儒迷迷糊糊的吃饭,吃完就迷迷糊糊的睡去。
秦果担心地说:“我觉得卢叔这病很奇怪,一会儿医院上班了,好好去问问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