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简直是个泼妇啊!
李竹马只是个马上就要参加高考的学生,他现在住在自己爸爸这里,是有多大的过错,作为一个成年女人再怎么,也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让孩子难堪吧!
秦果微微蹙起了眉头!
王翠花哭喊的更厉害了:“都说后妈难当,可我这个后妈自认没亏待你啊,我对自己的儿女都没想对你这么好过,可是你不声不响的就跑了,你爷怪我,你三爷怪我,你爸怪我,割麦的天,你爸给我一分钱都不给,你们父子俩都够狠心的呀……”
王翠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是紧紧的抱住了竹马的两条腿不放手。
田边地头的人都向前围着看,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也停下来看。
卢菊兰也说:“这女人怎么这样?好歹她也算是个大人吧!跟小辈这么没大没小,还抱着人家的腿,这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她就是个泼妇!”
秦果说话间爬上了地头,拐上公路,走过去,二话没说,一双手直直的戳向王翠花的胳肢窝,用了劲儿,使劲挠了两把。
被挠到了痒痒肉,背坐着的王翠花条件反射松开了手,“咯咯”不由自己的笑了几声,李竹马乘机抽开腿,三步并作两步走了。
秦果也趁王翠花还没回过神来,飞速跳过路边的树壕,下坡拐进了麦子地。
王翠花反应过来,站起来,回头4下张望边望边骂:“哪个缺德货挠我痒痒肉!给我滚出来!”
“才怪!”已经到了地头跟卢菊兰会合的素果,向她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王翠花在马路上骂骂咧咧的好半天,见没人接招,看热闹的又增加了,也觉得怪没意思的,穿过马路回去了。
卢菊兰崇拜的看着秦果:“果儿,你可真厉害,你怎么想到挠她痒痒的”火山文学
秦果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灵光一现!”
“我们去拉麦子吧。”
到了麦子地里,卢爸爸已经在割剩下的那半道麦子了。
站在这边的地头看过去,卢爸爸割的麦子十分的齐,没有一根站岗的。
卢菊兰又自豪的说:“知道什么叫走麦子了吧!瞧瞧我爸一次割了8行麦子,没剩下一根,倒下的麦子还放得十分整齐,刚才我们捆的时候一点都没费力气呢,也没剩下几颗麦穗。”
秦果敷衍的笑了笑:“我知道你爸能,能的双手能写梅花篆,双脚能打算盘,还能割走麦子。”
话音刚落,卢三叔三婶贵宝一家,从他们家的麦子走了出来,三婶看见两人,赶紧低下头。
贵宝傻呵呵地擦了擦鼻涕,秦果便打招呼:“叔,婶,这就回去啊!”
卢三叔说:“我家麦子还没熟透,今天下镰有点早,明吧。”
便低头急匆匆的走了,三婶紧跟着。
贵宝傻呵呵的又笑了几声,悄悄说:“果儿,菊兰,我爸我妈骂仗了,我妈说我爸亏了先人了。”
他高叫着:“我爸亏了先人了。”
一奔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