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凝香兄妹乖乖的让开,引得楚恒得意大笑。
他并不将糜凝香这么区区一个商贾之女放在眼中。
在楚恒看来,以他的身份,便是将糜家上下尽数屠戮,那也不是不可以,无非也就是会迎来些许非议罢了。
或许,因为此事,凉宫那边会找他的麻烦,但只要他识相一点,乖乖的将这些银子分润给凉宫一部分,那不也就解决了?
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太上皇可是又前科的。
当初为了搞银子,他可以杀了长安三大商户满门,今日他楚恒不过就动一个糜家,还是在又名头的情况下。
只要让凉宫那边得了好处,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不能把事情闹大。
左右他最终的目地也只是为了钱,而不是杀人。
捞了这一票大的,他也算是理解为何楚逸如此的热衷于抄家了。
这种捞块钱的爽感,属实让人无法自拔。
想到高兴处,楚恒更是得意的狂笑了几声。
他大手一挥:“来人!将这些银子,全都搬到本王的王府去!”
“本王我……”又贪婪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银山,楚恒故作严肃的说道:“要亲自检查,以确认其是否与叛贼有关!”
说完,楚恒看向退到一旁的糜凝香,傲然道:“记住了!在本王的面前,你们连屁都不是!”
糜凝香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冰冷,眸光更是布满了寒芒,她说道:“民女,记住了。”
将近七百万两的银子,就是依靠这些护卫搬运,那也绝不是一时半刻就可完成。
而这个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便被传递到了黑卫的卫所。
不过,此时的卫所内,却并无可做主之人。
赵瑾随着楚逸去了池阳,暗中保护他的周全,而云飞则在外地公干。
留守卫所内的黑卫一看如此情况,在没有上头命令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只得将消息以最快的速度送往池阳。
在这个时代,传递消息除了依靠战马之外,更快的便唯有信鸽。
信鸽飞跃几十里的距离,将此消息送往池阳,也不过才过了一个时辰而已。
而此时。
楚逸与霍璃二人才刚吃完晚饭。
他们正一人拎着一个小篓子,扛着鱼竿鱼线,来到了渭水河畔钓鱼。
“白头波上白头翁,家逐船移江浦风。一尺鲈鱼新钓得,儿孙吹火荻花中。”
听着楚逸随口吟唱的诗词,霍璃不由的撇了撇嘴:“明明才二十出头,为何非要做那老气横秋状?”
楚逸回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