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说完这句话,天女飘然离去。
看着从自己身边远去的天女,楚恒神色阴晴不定。
直至,确认天女的身影彻底消失,他这才狠狠的踢了一下门框,怒吼道:“前有楚逸欺人太甚,后有天师道生死相逼,你们都当本王好欺负吗?”
“王爷息怒。”
老者轻声宽慰了一句,阴恻恻的对楚恒说道:“其实,也并非是没有办法对付那个贱人。”
楚恒眉头一挑,来了兴致:“如何对付?”
老者自得道:“王爷可是忘记,老朽最擅长的是什么了?”
听到这话,楚恒一愣,摇了摇头:“不妥!”
“你的巫蛊之术虽精妙,但这天女的实力同样深不可测,一旦被她发现端倪,势必迎来反噬,得不偿失。”
老者不以为意,神色间充满了傲然的打开了手心:“此蛊乃苗疆至宝,老朽耗尽千辛万苦方才得获。”
“它其中的一个特性,便是无色无味无形,曾经更是毒死过一名宗师境的高手。”
“连宗师境都无法发现,那贱人又如何逃脱?”
“一旦那贱人中了此蛊,任她实力超群,也只能任由王爷把控。”
楚恒闻言狂喜,如获至宝般看向老者掌心:“如此宝贝,你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老者歉然的摇了摇头,以惭愧的语气说道:“还请王爷恕罪。”
“此蛊毒性猛烈,饶是以老朽之力,也至最近方才掌控。”
心情大好,楚恒自是不会责备老者,他狂笑着说道:“好!好!”
“走,咱们立刻就去炼化此蛊,本王到是要看看,等那贱人中招以后,她还有资本在本王面前猖狂!”
彼时,吕儒晦府。
“江湖人士,不过一群匪类尔!”
太仆王阜捧着还在毛热气的茶盏,摇头晃脑的说道:“看似高来高去,洒脱无比,实则不过一盘散沙。”
“吕王与这些匪类勾结,得不到什么好处不说,平白落了下成。”
上首的吕儒晦摇了摇头:“慎言!”
“天师道的事情,未必就与吕王有关,不可妄下结论。”
另一侧的典客张元吉不屑道:“这都是明摆着的事。”
“莫说是咱们看出来了,就是凉宫那位,怕也心知肚明!”
“先是河北的袁家,紧接着又弄出个江湖门派天师道来,这吕王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说着,张元吉看向吕儒晦:“左相,这吕王,当真可扶吗?”
“没有野心,才不值得扶持。”
吕儒晦神色淡然的说道:“衡山王的例子就在眼前,怎得二位都忘了?”
提起这茬,王阜、张元吉二人彼此对视,皆沉默下来。
衡山王?那可真是扶不起来啊!
“等着吧。”
“若老夫所料不错,不出几日,他就会来上门请罪。”
吕儒晦挪动着桌面上的茶盏,声音低沉:“只是……”
“这烂摊子到是无妨,最不该的就是被凉宫那边拿住把柄,怕是不好收拾!”
王阜开口说道:“若左相担心这烂摊子不好收拾,那咱们干脆就找个由头,让凉宫那位跟咱们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