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陶醉的深嗅一下,不顾吕嬃要杀人的目光,对着外面的楚钧就开口说道:“你区区一个小辈,还想管本皇在做什么不成?”
“本皇与皇后如何,和你没关系,你既想要背诵功课,作为长辈,本皇当有教导的义务,你直接背吧!”
帘幕外的楚钧表情阴晴不定。
咬了咬牙,终是认为,展现自己刚刚的努力成果比较重要,楚钧朗声背诵道:“为都官有律者:其有嬴、不备、物值……”
帘幕外的楚钧,越背越感觉顺口,声音愈发洪亮。
帘幕内,吕嬃却已被楚逸肆无忌惮的攻势,给弄到面红耳赤。
特别当楚钧的声音,透过帘幕传进来以后,更是让她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羞耻感。
“你,你简直混账!”
虽是在咬牙切齿的怒骂,偏偏吕嬃还只能压低音量,生怕被外面的楚钧听到,使得她这一番话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更是成了推助器。
急促的呼吸,配合上此间暧昧的气氛,使得吕嬃自己都感觉羞愧难当。
轻声一笑,楚逸毫不在意吕嬃的威胁,又是深嗅了两下,一脸陶醉。
楚逸二人一上一下的趴在吕嬃的香榻上,肌肤紧贴。
尽管此处的空间不小,但温度却在急剧攀升,炙热的鼻息不断相互吹打到对方的脸上,使气氛越发炙热。
伸出闲着的左手,一把撤下吕嬃紧贴脖颈的衣领,在确认此前种下的草莓仍有痕迹以后,楚逸咬了吕嬃的耳垂一下,得意说道:“弟妹不就喜欢本皇如此混账吗?”
如此轻佻的话语,简直就是街头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一般,让吕嬃羞愤不已。
可还不待她发怒,楚逸就已自顾自的有了动作。
“别!”
吕嬃轻声恳求。
打死她都想不到,自己竟会有如弱女子一般,被楚逸压在身下恳求的时候。
活色生香,婉转凄凉。
再配上吕嬃那股唯皇后独有的高贵气质,对任何人而言,都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力。
楚逸只感胸前有一座火山正在不断翻涌,其爆发之势,足以毁天灭地。
哪里还管吕嬃的哀求。
本就蓄意报复的楚逸毫不客气,上下其手。
吕嬃不由惊呼,欲挣扎阻止楚逸越发过分的动作,可却因为幅度太大,不小心踢到了前方的帘幕。
帘幕虽无声。
但突然的浮动,却足以惊动在外的任何人。
吕嬃、楚逸二人的动作不由一滞,外面正在朗声背诵的衡山王楚钧戛然而止,好奇询问:“母后,您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吕嬃羞愤的瞪着楚逸。
倘若目光可以杀人,她定要将身上这个可恶的混蛋大卸八块。
奈何。
此时的她,只能尽量平复心情,以淡漠的口吻回道:“本宫无事!”
“母后,您当真无事吗?”
楚钧询问的同时,距离帘幕又近了几分。
烛光倒影下,楚钧的身影清晰可见。
以彼此间的距离。
只要楚钧抬手挑起门帘,就可看到楚逸正压在他母后的身上,一只大手更是钻进了对方的小衣深处,覆盖于山峦之间。
气氛,顿时就紧张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