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手中奏折,直接甩到了安泰那张满是肥肉的大脸上:“本皇为大夏监国,见本皇既如陛下亲临。”
“今,本皇所代表的,正是我大夏国威!”
“你小小治粟内史,竟罔顾国威,无视君臣之礼,是何居心?”
突然袭来的奏折,打了安泰一个踉跄。
不待嚎叫,楚逸的怒斥就将他彻底震慑在了原地。
就在此时,几名黑卫更是由殿外大步赶来,杀气腾腾的以手扶住刀柄,仿佛只要楚逸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扑上去将安泰大卸八块。
如此阵势,顿时吓了安泰一跳。
他万万没想到,楚逸才刚刚监国,就敢如此蛮横霸道。
什么道理都不讲,直接就用皇权压人,这根本就是掀了桌子,不跟你讲究那些朝廷上的规矩!
强忍心中惊惧,安泰昂起了脑袋:“臣乃九卿,非谋反不得私刑,太上皇是打算直接杀了臣吗?”
连陛下在朝堂上,都要与他们和和气气,讲究一个权利的平衡之道。
区区一个废物太上皇,凭什么挑战大夏几百年建立起来的游戏规则!
想到此处,安泰越发镇定。
死死的盯着楚逸,挑衅道:“太上皇,你可要想清楚了!”
“一旦你对臣动用私刑,那将会寒了满朝文武之心,天下世人将如何待之?”
赤果果的威胁,让楚逸怒极反笑。
“你说的不错!”
一句话,让安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可还不待回话,楚逸就已继续。
“你提醒了本皇!”
“来人,将这无视皇权,蓄意谋反的叛贼给本皇拖下去砍了!”
楚逸下令,黑卫才不管你是哪个。
九卿又如何?自幼年就被皇室专门洗脑教育,他们的心中唯有皇命,根本不在乎其他。
几名如狼似虎的黑卫大步上前,左右架起安泰,就奔着殿外拖去。
这一下,安泰是彻底慌了。
他愕然的发觉,自己的依仗与笃定,在楚逸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面前,就犹如狗屁!
从一开始,楚逸就没打算按照游戏规则来和他们玩!
“太上皇!你无辜诬蔑朝中重臣,让百官如何心服?让天下如何心服?”
楚逸冷笑:“心服?与你们玩那所谓的平衡之道,就可心服吗?”
“九卿又如何?天子犯法皆与庶民同罪,何况你区区一个安泰?”
“告诉你!莫说是你,就是吕儒晦胆敢如此,本皇亦定斩不饶!”
话音落地,衣袍挥动。
黑卫二话不说,拖着疯狂挣扎唾骂的安泰就走了出去。
叫骂声才到殿外,戛然而止。
片刻的功夫,一名黑卫就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走了进来。
仔细一看,正是瞪大的双眼中,写满了惊恐与悔恨的安泰。
“太上皇,逆贼安泰已伏诛。”
“赵瑾,安排一些人手,去将安泰的家给本皇抄了!”
“其三族之内成年男性,一律以谋逆之罪诛杀,女性皆贬入娼馆,三族之内,全部逐出大夏,永世不得归返。”
“顺便,去一趟治粟内史府,将他们的二把手太仓令百里奕唤来,本皇到是要看看,这治粟内史府里面,到底有多少个脑袋准备伸出来给本皇砍!”
堂堂掌管朝廷钱粮的九卿治粟内史,可谓大夏权利核心的参与者。
但依旧是被楚逸轻描淡写的杀了。
此时一旦发酵,定会引得朝野震动,百官为之胆寒。
不过此刻,楚逸却是懒得多想。
他正看着那名由治粟内史府匆匆赶来,连气都没喘匀的太仓令百里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