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咋了?是不是伤口不大好?不行咱就去市中心的大医院治啊。”二憨哥忙问。
“不是……跟伤口没关系。”穆瑶摆摆手。
“那你怎么这个表情?就跟被大夫宣布了绝症一样。”二憨哥想说,这表情着实是有点吓人了。
“我可能听了太多优秀男士,可惜单身的故事。”穆瑶叹了口气。
二憨哥一听就笑了,说:“你还真行,就来换个药,谅有人给你介绍对象了?”
“哎,魅力大,实在是没办法了。”穆瑶又叹了口气。
“要去市场不?”二憨哥问。
“呃,我想去个地方。”穆瑶想了想说。
“嗯?你又想去哪儿?玉兰姨说了,你还有伤,让我好好把你带回去休息啊。”二憨哥摇头。
“你们这个地方过去是不是个镇或者县城之类的?”穆瑶问他。
“是个镇,后来并入景安市了。”二憨哥说。
没办法,城市总是越来越大。、
更多的人涌入,更多的企业,要更大的面积,需要更多的功能区域。
慢慢就会把周边的地方吞下去。
那个地方的人,开始被城市里的文化同化,时间久了,就忘记了,自己原本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那有没有这么一个地方?存放着这里的县志一类的记录?我想看看在很久很久之前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穆瑶问道。
“你怎么想起来要看这个?”二憨哥问道。
“我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奇特。”穆瑶想了想说。
“怎么说?”二憨哥没明白。
“你不觉得这里特别容易发生怪事吗?就是跟我的工作有关的事情。”
“你说这个啊!”二憨哥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又想说我们上次烧纸人那个地方?那里确实是咱们这片最邪的地方。”
“我是说,不只是这一处地方吧?”穆瑶又问。
“以前这个镇上有个老火化厂,特别特别老,应该是在我们父母那一辈儿就已经拆除了吧?”二憨哥回忆了一下。
他小时候,住得离这里还远,对这里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
“嗯,我刚才听老大夫说了,这里旧社会的时候就是化人厂,而且这里还有几个村子是在做殡葬行业,是吗?”穆瑶接着问。
“对对对,有这事儿。我还记得,我们特别小的时候,学着老人们骂架,会说人是给尹家村生的,就是咒他短命呗。”二憨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