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循挥退甘棠带来的女侍,往外走了两步,对他的管房嬷嬷说,“他们也有赏。”
管房嬷嬷笑意盈盈道谢,然后正色说,“世子爷,您既然今日就召了咱们新夫人的女侍,那就在和夫人多说两句,让她费费心,把咱们院里的人事用度抽空时安排出来,老这么临时也不好,易生乱子。”
吕循听到那声世子夫人,现在一副万事足的模样,他很敷衍的摆摆手,就关了门。
屋内一时只剩下吕循和甘棠两人。
甘棠见吕循并未真生气,也松了口气,继续数自己得的红包,见吕循回来,她放下红包说,“究易哥哥,金嬷嬷与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归置好这些红包,就去召她们来说话,把你院里都安排的好好的。”甘棠一副,你放心吧,这些事我会做好的自信样。
吕循略微用力把甘棠脑袋从红包里移出来,他捏着她的下颌,狠狠地吻着她的眉眼,鼻尖,唇瓣,“昨夜不是已经能改口叫夫君了?怎只几个时辰就忘了?难不成卿卿只有在我们敦伦时,才会叫夫君……好吧,即是我巴望着卿卿叫我夫君,那我就多出点力。”
啊!啊!啊!
甘棠觉得吕循太过分了!
那一脸我其实很无辜,我只是想让你改口的纯良样为什么这么虚伪!
那手,手不许乱摸。
甘棠双手抓着吕循从自己衣襟里摸进去的手,软语哀求,“究易……夫,夫君,一会儿还要去和爹娘他们用饭,天,天,也还没黑,你别闹好不好。”
甘棠轻喘求饶,“李嬷嬷说,那里都破皮了,你不要捏,疼。”
吕循原是想逗甘棠,让她早日打破羞耻,无论人前人后都能自然的叫他夫君,但听到甘棠喊疼,他就认真起来,作势要扒甘棠衣服,查看甘棠身上的伤势。
甘棠今晨上药时,实在羞得厉害,把吕循赶出去了,吕循印象里只有昨日事必后,甘棠浑身潮红的画面,是真不知道,情欲消失后,甘棠的身子是怎样的。
“卿卿,让我看看现下可消肿了,怕是药不够好,我再去寻药。”
吕循是认真的着急,甘棠也是认真的羞窘,为何吕究易成亲后就不跟以前一般了,老欺负她。
甘棠拼命阻止,“夫君,我好的,只要你往后轻一些就没事,你快出去,我要理衣服找金嬷嬷说话。”甘棠拢着被扯乱的衣襟,费力把吕循往外推。
吕循不走,但也不作弄甘棠了,不过他还是威胁了甘棠两句,“卿卿,新婚这三日,你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你若是在再我跟前提及别的事,我就不分昼夜弄你,让你下不了床。”
甘棠浑身激灵,无辜可怜的看着吕循,也不知该说什么。
吕循看的心软,他抱住甘棠,语态眷恋的说,“卿卿,三朝回门后,我就要去北边一趟,少说半月后才回得来,这三日就留给我一人可好?我会顾着你,不伤了你的,那些家事,娘会教你,商音她也能助你,你莫怕你在家里什么都不知。”
一般来说,新妇入门的第一天,婆母都要给其点排头吃,让其知道敬畏亲长,但今朝堰国公夫人并未对甘棠说一句打着教育的名头下她脸面的话,反而她一直对甘棠喜笑颜开的,红包也给了老大一个。
听得吕循说他要在三日后离家,看着吕循那一脸的不舍,甘棠小心翼翼拉过吕循的手,结结巴巴说,“究易哥哥……夫君,那你现在别作弄我,我夜里……夜里不会拒你。”
吕循大喜,牢牢抱着甘棠,不时要亲吻下甘棠的脸颊,手指。
他这举动,总给甘棠一种,她马上又要被吃干抹净的错觉,但吕循忍得,到去吕家亲长跟前用饭时,他都没什么过分举动。
要说这人呢,都是难琢磨的。
甘棠巴巴问吕循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时,吕循总觉得碍眼,不乐意跟她讲,现在两人独处,他又应了甘棠现在不作弄她,于是就在这种暧昧氛围里,把过去一段时间发生的事都跟甘棠说了。
甘棠此前只知道因为苏州岳氏要她甘淳姐姐为未婚夫殉葬的事上达天听后,皇帝陛下狠狠地责罚了苏州岳氏和邳州岳氏两家,连两地的黎明百姓也跟着受了牵连,后头她又听了一耳朵这事得背后怕还有隐情,便两眼一抹黑,被外祖母她们赶回闺阁绣嫁衣了。
吕循说,这事的起因根本不是苏州岳氏一旁支家的当家主母仗姻亲势力欺人,要甘氏出女儿殉葬。
朝廷在北方发现了一座铁矿,该派谁去掌管才是事件的起因。
无论哪朝哪代,金银铜铁盐等矿产,都是由国家派大臣去管控,大臣派人去挖掘。
而北边有吕氏一脉的军队,这个矿产最先发现人就是吕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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