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铺子中传出个柔细的声音。
陈北冥听到声音一愣,抬头看向来人。
赫然是许久不见的葛贞儿!
葛贞儿看见他更是吃惊。
“怎么是您!”
陈北冥打量一眼葛家小姐,有些日子不见,干练好多。
当然,仍是美貌依旧,尤其那身修身衣裙勾勒出的诱人的身段,令人眼前一亮。
明月挺秀,美腿修长。
“你的生意?”
葛贞儿点点头,认出陈北冥身边的马。
忙招呼伙计。
“去,端一盆黄酒来。”
伙计不敢违抗掌柜的命令,转身回铺子。
陈北冥随着葛贞儿走进铺子。
小白则欢快地喝着盆中黄酒。
马喝酒的稀奇场景,引起众人围观。
起初众人只觉得好奇,但很快被黄酒的香气吸引。
“好马!是……是狮子骢!”
“这马怎么越看越眼熟!”
“伙计,你的酒怎么卖?”
众人在讨论马的时候,有人问酒。
伙计还以为要出事,会挨骂。
谁知看众人反应,似乎并没有骂人的样子,尤其有人问起酒的价钱。
“咱家黄酒可是祖传手艺,十文钱一斤!”
“多少?才十文?”
“屮,真便宜!”
“买,必须买!”
众人纷纷上前抢购。
伙计高兴不已,铺子的生意一直不好,没想到会被一匹马拯救。
有些疑惑起马的主人,到底是谁。
而此刻的陈北冥,正好走进葛贞儿闺房。
眼前布置十分寒酸,只有一张床,一桌一凳而已。
没有梳妆台和珠宝,更没有波斯地毯和香炉、花瓶。
“你来都城,就开酒坊?如何能养得起那么多人。”
葛贞儿有些紧张地走到陈北冥身侧。
“生意是差,但我们还能卖些刺绣赚钱。”
陈北冥伸手牵起她的纤手,玉指上一片绣花针留下的针眼。
即便是再出色的绣娘,也没法子毫发无损,谁不是满手的伤痕。
“你也不来寻我,是怕我吃了你?”
陈北冥将葛贞儿拉进怀里,明月温软,极为销魂。
“怎么会,奴婢身子永远是您的!”
葛贞儿有些害羞。
“既如此,将碍事的东西解去。”
陈北冥坐下,饶有兴趣地看向葛贞儿。
葛贞儿银牙暗咬,鼓起勇气将纤手放在束腰上。
那几近完美的曲线之下,肯定是同样完美的娇躯。
陈北冥欣赏地打量,若论娇躯比例,葛贞儿在见过的所有女子中,也属于前列。
正在她伸手即开始……
陈北冥挥手打断。
“好了,我又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鸡儿,淡淡一笑。
“你开酒铺子,我便教你个酿酒的方法,养活你们一帮妇孺当无任何问题。”
说着取来纸笔,将曾教过丁家父女的酿酒法子写一遍。
葛贞儿酿黄酒的法子就是和母亲所学,而她母家就开酒坊。
自然识货。
只看几眼,就知道酿酒法子比自己不知道高明到哪里去。
“您给奴婢?!”
陈北冥将写好的纸张吹干,折起来递给葛贞儿。
“就当是本王给你的安家银。”
说着起身离开。
葛贞儿呆住,跑过去一把从身后抱住他。
“您别走,您既当奴是外室,奴这身子您怎可不要。”
说完,转到陈北冥身前,踮起脚尖,笨拙地献上樱唇。
陈北冥拦腰将她抱起,笑道。
“既然你承认,那不急,来日方长。”
“您只要想,随时来找妾身!”
葛贞儿郑重道,
陈北冥捏一把明月。
“保护好身子,只能我一人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