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摇摇头,他也是宫中长大,这妆容是上年纪的妃嫔才会用。
临近傍晚,淮阳才带着车驾回来,满脸喜色。
“您可不知道呢……”
讲述着一日的战绩。
陈北冥可不敢给淮阳一丝脸色,尽力拍着马屁,生怕她还要再来一场。
“没意思,车驾你送回去吧,皇后的仪仗就是那么回事。”
淮阳大气地摆摆手。
“对对对,小的伺候皇后娘娘更衣。”
陈北冥抱起淮阳就进房,好不容易才将她身上的衣裙解下。
皇后的衣裙,设计极为繁琐,让陈北冥解的痛不欲生。
眼见一身里衣,秀美到极点的淮阳,就想扑上去。
“哎呀,人家一身汗呢,洗洗再说嘛。”
“洗什么洗,抬腿,看不狠狠收拾你!”
陈北冥哪里还忍得住,怪叫着开始冲锋。
身在隔壁的独孤伽蓝可是受罪,听着现场直播,早就潮满洞天。
咚咚咚……
抗议地敲敲墙壁。
陈北冥收拾完淮阳,气势汹汹地闯进独孤伽蓝的房中。
一番教训,这女人终是求饶,表示再也不敢乱敲墙壁。
“哼,知道错就好。”
陈北冥瞧着床榻上美得令人心颤的绝色丽人,那叫一个志得意满。
能够征服且拥有,才是大丈夫!
独孤伽蓝无力地哼了一声,倚在他怀里睡去。
陈北冥听着院中熊猫的哼唧声,咧咧嘴角。
次日。
看望过端木宏后,陈北冥便带着淮阳三女踏上归途。
老人家精神还好,在神医关苍生的调理下能吃能睡。
让陈北冥放心很多。
就是紫璇仍然不能跟着走,周王和大舅哥贞元出海未归,周王府偌大家业还需要她来打理。
马拉列车启动,陈北冥突然眼前一闪,将头伸出车窗。
不远的山坡上,站着一个绝美少妇,手中牵着少年。
陈北冥一眼就认出,那是郑绯云。
终是有些辜负佳人,愧对她们母子。
随着列车远去,陈北冥才渐渐放下思绪。
列车奔驰着一路南下,经过数次换马,于傍晚到达云州。
为保证安全,陈北冥没有选择连夜南下,而是带着三女去云州城住下。
安顿好淮阳的和独孤伽蓝,陈北冥才到江云清的房中。
推门进去,就看到眼睛裹着纱布的江云清,正静静地坐在床榻上,似乎就在等他。
来到近前,观察纱布四周,并未发现异常之处。
“你且放松,我这就为你拆纱布。”
“您来吧,就是治不好,我……我也认命。”
江云清两只纤手紧紧抓在一起,既期待又害怕。
陈北冥长吸一口气,慢慢解开纱布。
猛然想起什么,回身熄灭几只蜡烛。
让房中光线尽量暗些。
江云清睫毛抖抖,缓缓地睁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