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早就被压榨得一滴也不剩,成人干了……
……
转眼,到了平阳侯王镇回京的日子。
一大早,陈北冥从玉臂翘豚堆里爬起来,匆匆忙忙起来穿衣。
“爷,妾身伺候您穿衣。”
黄素锦果着身子,略带羞涩地服侍着。
眼睛余光扫视一番,床榻上沉睡着瑶琴与玉笛二女。
想起昨夜的狂乱,身子一阵酥软。
陈北冥拂了一把黄大才女的明月,越发水润灵动。
“啊!您真讨厌!”
“呵呵,现在说讨厌,昨夜可是让我不要停呢。”
“婴宁……才不是,爷你乱说!”
黄素锦羞红着脸,快要滴下水来。
陈北冥就喜欢看她那欲说还羞的样子,调戏够了,才满意地离开。
绿柳桥边,陈北冥和几位重臣在此迎接。
轰隆~
远处漫天尘土飞扬,大军开过来。
为首之人,正是平阳侯王镇。
陈北冥抬抬手,丝弦鼓乐声响起。
一群教坊司的舞姬,在乐声中翩翩起舞,跳起迎接将士们的舞蹈。
王镇下马朝着绿柳桥走来,与陈北冥等人相视一笑。
“平阳侯王镇接旨。”
王镇恭敬跪下。
陈北冥展开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阳侯王镇文武兼备,攻取渔阳城,为大乾……任工部尚书,入内阁,其余将士另有封赏,钦此!”
“臣叩谢圣恩。”
王镇接过圣旨,与几位重臣打过招呼,将陈北冥拉到一边。
“主事,怎么回事,工部不是洪大方的吗?老夫怎么懂工部那一摊子,再闹出笑话。”
陈北冥笑着解释洪大方的事。
“侯爷慌什么,我给你找了个好助手,他叫方毅,你认识。陛下好不容易让严嵩同意。你进了内阁,陛下便能正大光明干预朝政,六部就不再是严嵩一言堂。”
王镇明白那是一步大棋,向着皇宫拱手道:
“老臣一定竭尽全力。”
其余一众纨绔,得知自己封赏,纷纷喜滋滋地过来见礼。
陈北冥看着纨绔们几乎人人带伤,有一个还少了条胳膊。
此情此景,令人感叹。
幸而都精神极好,眼神犀利,已经有了蜕变。
“侯爷,今晚酒宴一定要与您多饮几杯。”
齐飞恒大笑道。
他虽只封个六品昭信校尉,但那是凭军功挣得,并不是恩荫。
实打实的功绩,任谁都要竖个大拇指。
陈北冥看着齐飞恒,欲言又止。
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
迎接仪式结束,王镇宣布解散,抽调的军队各自归建。
而纨绔们带着家将一哄而散,女人、玩乐、美酒,在等着他们。
陈北冥先陪着王镇去了侯府,女帝体恤他,可以明日再进宫复旨。
经历过将门的欢迎仪式后,一家人才蜂拥而上。
“父亲!”
“老爷!”
王镇被众人拥着向家中走去,只有陈北冥与王文武坠在最后。
“主事,您下次出征可要带着我。”
王老二每次看见将门欢迎仪式,都羡慕得流口水。
“带上你倒是没问题,可你这身材还能舞得动刀枪?”
陈北冥嫌弃地看看王文武肚子。
“您可别小看,武艺我可没扔了,对付寻常三五人绝无问题。”
陈北冥想起皇觉寺看到的那一幕,便小声说着……
“什么?齐国公府不得炸锅,齐老三知道非得杀人不可。”
王文武吃惊不小。
此事虽然在豪门大户不稀奇,可摊上就是麻烦。
“主事,您说得对,现在还不能说,等找机会吧。”
陈北冥点点头,唯有一声叹息。
……
等王镇收拾好,一行人前往崇楼。
接风宴必不可少。
众人到齐后,王镇说了几句场面话,便畅饮起来。
酒至半酣,陈北冥将齐国公叫到隔壁包间。
“侯爷将老夫叫出来,可有什么好事?”
齐国公很是高兴,虽然儿子脸上挨了一刀,整个人却是干练不少。
陈北冥为难地挠挠头,这件事还真不好张嘴。
“侯爷但说无妨,是不是有事涉及我齐家?”
齐国公人老成精,一看陈北冥表情,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能让陈北冥都不好张嘴,绝不是什么好事。
“哎,此事我说出来你不要动怒,我原想改日再告诉你,但此事拖久了只会更严重。”
陈北冥正打算细说……
外面突然喧哗起来,好像有人与齐飞恒等人发生冲突。
开门出去,看见闹事的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