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用伺候这个畜生了!”
宫女太监们苦黄敬已久。
沉重的刑杖砸下去,黄敬叫唤的声音变得很小。
陈北冥示意他们暂时停手,蹲下问道:
“说说吧,你帮着晋王做什么呢?”
“我……我呸……你休想知道!”
其实,他不说,陈北冥心里也有些想法。
晋王现在处处落下风,肯定要重新布局。
在宫里发展眼线,不但能收集情报,暗中使坏。
甚至在关键时刻,倒戈一击也说不定!
看来,要提高重视,好好看看晋王又在什么地方使坏!
现在,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起身,挥挥手示意小太监们继续。
又是一连串砸下去,黄敬口鼻涌出鲜血,气息越来越弱。
二十刑杖早已执行完毕,但四个小太监不敢停下。
“没事了,以后小心些。”
陈北冥温柔地抚了抚玉笛秀发,转身离去。
不用自己多说,黄敬死定了。
然而直到陈北冥到了钟粹宫门口,玉笛还是跟着,一言不发。
“爷,您来了!”
瑶琴听到动静高兴地迎了出来,看到玉笛顿时愣住。
但是也没有多想,以为是陈北冥带来的使唤宫女。
陈北冥揽住她的纤腰,进入钟粹宫。
“有没有想我?”
“婢子做梦都想着您。”
瑶琴羞涩道。
回头的刹那,玉笛也进入钟粹宫。
“素锦呢?”
陈北冥没有看到黄素锦的身影。
“小姐去了丽妃娘娘宫里,应该快回来了。”
又去找严蕴了?两个女人关系有点不一般。
两把锁能玩什么花活?
“哎,你怎么还跟着,有什么话就说吧。”
陈北冥看了眼玉笛,无奈道。
这都跟到了钟粹宫里面来了。
“奴婢……奴婢想跟着您,做牛做马,什么都愿意。”
玉笛低头道。
陈北冥走到跟前,抬起她的下巴。
出水芙蓉,五官精致。
“不后悔?”
“奴婢绝不后悔!”
“呵呵,那就拿出你的诚意吧。”
玉笛抿了抿粉色玉唇,竟然动手解衣。
片刻之后,一具几乎没有瑕疵的躯胴,出现在眼前。
她属于身上有肉,却又恰到好处的那种。
陈北冥嗅着处子幽香,咽了下口水。
既然肉送到嘴边,岂有不吃的道理?
便邪邪一笑道:
“你后悔还来得及。”
“玉笛绝不后悔!”
她想着不就是对食,还能怎样?
自己之前也曾偷看过。
但是,刺客露出真容,她仍旧惊呆了……
这……
好像不是对食……
是真的会被吃掉啊!
刺客箭在弦上,闯入受害者家中。
很快,她在痛楚与癫狂间淹没。
瑶琴俏目溢出春情,悄然贴了上去……
钟粹宫中,两只黄鹂鸟叽叽喳喳鸣叫了一个时辰。
风暴结束,玉笛望着桌上那一滩殷红,既骄傲又羞赧。
有知道了侯爷秘密的忐忑,但更多的是甜蜜。
一旁的寝殿内,战况正烈,突然回来的黄素锦,加入战团。
瑶琴递给玉笛一条干净的布巾,羡慕地抚了一把她的玉兔,叹息地看了眼自己。
人比人,气死人。
“瑶琴姐姐,我能多待一会儿吗,娘娘会不会怪罪?”
玉笛红着脸,瑶琴的轻抚,让她有些酥麻。
但她适逢破瓜,受创颇重,行动艰难。
“嘻嘻,以后大家都是姐妹,我家小姐很和善的,你尽管待着,等下我去找周昭仪娘娘给你请假。”
听着寝殿的连绵战火,玉笛却有些害怕。
“这要到什么时候,娘娘能撑得住?”
瑶琴露出妩媚的笑容,坏坏的道:
“爷若需要,我们自然要顶上。”
啊,什么?
还要再顶上啊?
玉笛想想刚刚的感觉,虽然很美妙,可也有些酸涩。
若是再来一番,那还不是要……要亲命了?
“瑶琴姐姐,我还是走吧。”
说完朝宫外艰难走去。
“走?今日谁也别想走。”
瑶琴冲了过去,继续大饱“口福”。
隔壁,陈北冥一边“潜龙出水”,一边小声嘱咐:
“近日若是瞧见宫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太监和宫女,记得通报东厂,我让他们好生审问。”
“嗯……怎么了……爷……”
“又有人作恶,怕伤到你们。”
“瞧……瞧您说的,谁还能有您作恶?”
“嘿,我在说正事,你都是讽刺我,那就好好‘惩罚’你,喊上她们一起,好好‘惩罚’!”
“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