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跟女帝分账,日后再说。
邺国公府改天也得去看看,说不定也有好东西。
宝贝们进入守卫森严、威力强横的东厂库房之后,陈北冥才松了口气。
“给老子守好,一个苍蝇都不许放进去,我去见陛下。”
番子们不敢大意,轰然应诺。
到了兴庆宫,女帝正在召见将要北上任职的官员们。
看过杨天感日记,女帝得到严嵩的支持,决定对北疆官员动手。
让他们提前结束任期,回京述职。
而这些挑选出来的官员,不少都是新科进士。
女帝开始着重培养自己的人手。
等到召见结束,陈北冥才小心走进装修好的御书房。
女帝见是他,瞪了一眼。
陈北冥走到女帝身后,两只大手抚上玉肩,按揉起来。
体验过家里新来侍女的按揉,陈北冥的手活也有不小的进步。
“哎哟……嗯……不错!”
女帝舒服地叫出了声。
陈北冥得寸进尺,伸进衣领。
像变魔术似的,拆开包裹着女帝玉兔的白绫。
那一对瞬间被陈北冥握住,调戏起来。
啪~
“你要死啊!”
女帝羞恼地打掉了禄山之爪,躲到屏风后整理。
出来的时候,雪域高原再度消失。
“哎,陛下,您总这样缠着它,将来我们的孩儿可是会没奶吃。”
“哼!皇家子女何时吃过母亲的奶水,都有专门的奶娘伺候。”
“您不是先皇后抚养长大?”
陈北冥好奇问道。
女帝略带忧伤地摇摇头。
“母后在生淮阳时难产,那时朕才两岁。”
陈北冥闻言,怜惜地揽住她的纤腰。
女帝顺势将头倚在肩膀上。
“你若再敢将爪子伸进来,别怪朕翻脸。”
陈北冥尴尬笑了笑,将手缩了回来。
“奴才刚才去了宋国公府,找到些好东西。”
“哦?老规矩,你留下三成,剩下的送入内库。”
女帝俏目亮了。
“啊?您不能老这样打土豪啊,奴才也要养家的。”
“哼,别以为朕不知道,百官和勋贵在崇楼为你庆祝,送了多少重礼,要不要朕给你数数?”
“这……好吧,陛下您简直明察秋毫。嘿嘿……嘿嘿嘿……”
陈北冥只能投降,给自家日后的大老婆上贡,不丢人。
“还有这些,都是他的密信。”
女帝选取一些翻看,却并没有发火。
“朕削萧誉的爵位,已经是最大处罚,我大乾太祖曾有遗训,勋贵非叛逆大罪不可擅杀。
康王未来若是老老实实,朕也不会动他。”
陈北冥暗自叹息,心里边确实没有造反的直接证据。
想要给辛玉婵报仇,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
不能杀,那就发生“意外”吧。
“对了,最可疑的就是萧誉和醉清风的账单信件。小的以为,这里边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忽然想起这么一档子事。
若是能在醉清风找到证据,将来干掉萧誉,就好办多了。
“你有想法,尽管去试,只要不是惹出天大的麻烦,都好说。”
女帝鼓励地说道。
从兴庆宫出来,陈北冥打算先去找黄大才女谈谈心。
东厂的番子,奉命暗中接近黄素锦的父母,目前他们被人控制,但好在暂无性命之忧。
说起来,有点时间没去了。
不知道黄大才女,是不是渴望着自己的“灌溉”呢?
今天给她来个“灌溉”个饱,来个花蕊绽放!
正想着用什么姿势谈心:小鸡啄米?自由飞翔?一个顶俩?深入浅出?
一阵吵闹声袭来。
循着声音,来到一处花园。
几个太监正按着宫女要行刑,一个中年太监得意洋洋说些什么。
围观的宫女们惧怕地看着他。
“谁能救救玉笛姐姐,不然会被黄敬打死的。”
“黄敬以前好好的,怎么忽然和变了人一样?”
“谁敢得罪他,怕是周昭仪来了也没用,黄敬背后可是晋王!”
“玉笛?”
陈北冥愣了一下,好像在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