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接过手表,王泽境动作轻柔的把玩着,仿佛面对自己的情人一般。
观摩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戴在手腕上。
一旁的张凯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问道:“这手表很贵吗?”
“那当然,二十几万呢!”王泽境答道。
听到这个价格,张凯整个人愣住了。
他的家境不算好,父母在工厂上班,一个月累死累活加起来也就七八千。
现在突然得知这块手表价值二十多万,心中无比震惊。
王泽境知道分寸,戴了一会儿后就把手表脱下来,还给了林闲。
不过他对林闲的态度,明显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家也小有资产,多的不说,千万还是有的。
可即便如此,他老爸也就戴着一块绿水鬼而已。
而林闲则戴着二十多万的江诗丹顿,并且从他刚才的神色来看,对这块手表根本不在乎。
这说明对方家里,资产起码过亿,并且流动资金极大。
王泽境家里就是做生意的,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懂得为人处世。
并且,他老爸经常教导他一句话:要学会扩展自己的人脉。
主动帮林闲点燃香烟,王泽境问道:“林哥哪里人?”
“江镇市,听你口音是金陵本地人?”
“我家就在江宁。”
王泽境点点头,随即看向张凯,问道:“张凯你呢?”
“我老家鲁省的。”
张凯第一次抽烟,学着他们两的样子吸了一口,顿时咳嗽起来。
见他一副痛苦的模样,王泽境拍拍他的背,笑道:“没事,第一次抽烟都这样,习惯就好了。”
三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没多久就混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先后又有三人迈进宿舍。
一个叫王蒙,是张凯的老乡。
与张凯瘦弱的身材不同,王蒙长得人高马大,标准的梁省大汉。
但让人哭笑不得的是,王蒙的性格和长相完全呈反比,说话轻声细语,言行举止娘里娘气的,让林闲三人一阵恶寒。
趁着他收拾床铺的功夫,王泽境挑眉道:“这哥们不会是个弯的吧?”
“弯的也不怕,反正也不我和住一个小寝室。”林闲笑道。
另外两人,一个叫雷鸿光,蓉城人。一个叫孙嘉诚,临省人。
他们两,加上王泽境和王蒙四人住一个小寝室,而林闲和张凯住另外一个小寝室。
继续等了一会,还不见人来,林闲疑惑道:“咱们寝室不会就六个人住吧?”
王泽境诧异道:“林哥你不知道吗?咱们班就我们六个男生,所以才被分到这个两室的寝室。”
“就六个男生?我们班多少人?”林闲一愣。
“三十二个!”
我去,一个班三十二个人,只有六个男生。
金财果然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