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把门打开一条缝,就见李彦如猫儿一样溜了进来,他的手上还提着两瓶小烧刀白酒。
“王巡,我今天挨了一顿狗屁呲,心情不好想找你喝点酒。”
李彦说着抬抬手,另一只手还拿着一袋油炸花生米。
老王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听他这么一说,把他让进屋,对李彦说:“正好自己心情也不爽,咱哥俩今天晚上就好好喝一杯。”
酒过三巡,李彦酒劲上头,把手在桌上一拍,骂了起来:“宋海明那个王八蛋,在局长面前给我上眼药!当年我就知道他不是个玩意儿,没想到这么大岁数了,还干这样缺德的事儿。”
见他说宋海明的坏话,老王来了兴趣。
“这是怎么了,跟我说说?”
李彦从解放前说起,把自己捏造的一大堆诬陷宋海明的话对着老王说了一遍。
“你说说他是不是不叫个玩意,当年我手里有他卖国的证据,前几年了愣是忍着没有检举揭发,你看看他是怎么回报我的?”
老王听了闷了一杯白酒,“咱哥俩真是难兄难弟。我呀,也是惹了一肚子的气。”
老王在李彦的诱导之下,把对宋海明的气全都给发泄了出来。
李彦给两人倒满了白酒,和老王碰了一下,对他说:“老领导,宋海明现在越来越过分了,我准备去革委会告他,要不然就没有我的活路了。”
他用手指朝脑袋上指指,“我听说上边有重用他的意思,咱局正好空了一个副局的位置,他可是你的竞争对手啊。不过你放心,弟弟我肯定站在哥哥这边。”
说完,李彦把头枕在胳膊上,摇着手说:“不喝了不喝了!喝多了...喝醉了......哎呀,我得回家了!”
说完,两手在桌子上一撑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王家的大门。
看着桌上剩的半瓶白酒,还有只剩几颗的花生米盘子,老王哼了一声。
“李彦啊李彦,大伙儿都说你是九头鸟,这是想把我当枪使,我可不上你的当。”
他虽然说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脸上阴沉了许多......
晚上,送走了所有的客人,楚娇锤了锤自己的腰,忙活了一天她有些困了,不过今天去医院,医生送给她一些医学方面的书,洗了把脸,楚娇如饥似渴地学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娇觉得自己肩膀上一暖,发现宋家勋给她披了一件衣服。
楚娇看看表,不知不觉这么晚了,认亲的事她叮嘱过宋家勋不要告诉给别人,他这么晚没睡,估计还担心着自己吧。
楚娇打了个哈欠,对宋家勋说:“一没留神就到这个时候了。哎呀,困死我了。家勋,咱们回去睡觉吧。”
宋家勋张嘴刚想说话,就看到小媳妇两眼睁不开的样子,于是点点头对楚娇说:“好,回去睡吧。”
一沾上床,楚娇本来还不困,结果秒睡,没等宋家勋上床,她就打起了均匀的小呼噜。
可能是习惯了,楚娇睡梦中直接向左翻了个身,右手往斜上方一抱,大腿朝右一搭,等到宋家勋把自己挪到床上就看到了楚娇右手右腿把自己的位置都给霸占了。
宋家勋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看到小媳妇长了些肉圆润不少的小脸,忍不住伸手上去戳了下。
肉乎乎,像鱼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