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呵呵一笑，当下，他就把自己如何从M理论跟弦理论中受到启发的事情，以及后来他怎么尝试，终于画出了火之法纹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柳亚子，当然，那其他四个二阶法纹，他总是功亏一篑的事情，他也没有隐瞒。

柳亚子一听，当即就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思索了一阵，他让韩阳从头到尾再次缓缓施展一遍，并且把具体要怎么操作，一字不落地告诉他。

韩阳相信柳亚子，所以也就没有藏私，把自己领悟到的方法和盘托出。

柳亚子在法纹上的造诣极高，很多，他就领悟了，领悟之后，他怔怔地看着韩阳，只说了两个字，“天才，天才啊……”

韩阳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谦虚了一下，道：“柳前辈谬赞了，我这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蒙对了！我现在还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呢，还请柳前辈解惑！”

柳亚子脸上的激动之色却更加盛了，他看着韩阳道：“你不要谦虚，说你是天才，一点儿都不过分！因为我现在明白了，你所发现的这种把五个一阶法纹重叠在一起的结构方式，比我之前展示的，空间结构更加稳定，怪不得你画出来的火之法纹，能够坚持那么长时间！可以想象，如果用你这种方法制作出的阵基布阵，那阵法也会更加稳定，更加强大，更加持久！”

“真的吗？”韩阳有些不信地看着柳亚子。

“当然是真的！老夫会骗你吗？”柳亚子有点不高兴，随即他就道：“接下来你看好了，我把我的方式给你展示一遍，这一次，我的动作会很慢，我也会给你讲清楚，到时候你就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韩阳眼中顿时浮出一丝喜色，马上点头。

柳亚子也不多说了，伸出一个手指头，缓缓地画出了一道一阶法纹，然后是第二道，韩阳看到，他所画出的这第二道一阶法纹，有一半，竟然是以前面那一道一阶法纹的一半为基础才画出来的。

他顿时就豁然开朗，整个人犹如醍醐灌顶，他呆呆地看着。

果然，接下来的三道一阶法纹，依旧是如此，就这样，以此类推，柳亚子画出来了一道二阶法纹。

画完之后，柳亚子就看着他问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韩阳点头，他道：“原来前辈的画法是这样的！如此说来，我的画法跟前辈的截然不同！我画出的五道一阶法纹，彼此之间是独立的，但他们又通过一种极其巧妙的空间结构，联系在了一起，从而结合成了一道二阶法纹！我这个结构，是我从物理学中的空间理论中感悟出来的！我也真是没想到，我能想出这种方法！”

柳亚子听了他这话，长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几分感慨之色，对他道：“韩阳，我的师父曾经告诉我，说法纹道这一途，切记墨守成规，要有创造性的思维，才会有大成就！你可知道，如今你自创法纹道的画法，可谓是另辟异径，这是多么伟大的成就，果然是宗师弟子，真是气运非同于常人啊！”

韩阳听了，只是轻轻一笑，道：“柳前辈，我也只是运气好，再说了，我不就是用不同的方法画出了一道二阶法纹吗，算得上什么伟大的成就？”

柳亚子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他看着韩阳的眼中，却带着几分异色。

只有他自己清楚，如今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方法上的改变，将来可能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准确地预测。

这时，韩阳看着他道：“柳前辈，那其他几个二阶法纹的画法，我总是失败，你帮我看看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