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宋粟粟,你行!
“不吃了!”战勋烦躁的说道:“拿走拿走!统统拿走!”
另一边。
某个黑魆魆的房间里。
秦渭单膝跪地,跪在了一个人的面前。
“原来如此。”房间里响起了翟元九的声音:“原来我输在了这里。”
秦渭后背一层冷汗:“老板,我——”
“很好,你做的很好。”翟元九微微探身,黑暗中一抹光芒照在他的身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你跟花圃都有功劳。”
秦渭后背的汗,滑的更快了!
“是!老板!”
“好好干!”翟元九拍拍秦渭的肩膀:“我答应你们的奖励,翻番!”
秦渭大喜过望,马上低头:“多谢老板!”
秦渭走了之后,翟元九这才轻轻转动手腕上佩戴的十八罗汉,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当初为了接近宋粟粟,所以是主动跳到她面前的。
而且,他的指向性太明显,所以宋粟粟对他产生了警惕和不信任感。
总觉得他是带着目的来的。
不管他怎么解释怎么表现,都没有打消掉她的疑心。
而秦渭,是被动出现在宋粟粟面前的。
或者应该说,是宋粟粟找到的秦渭,而不是秦渭找到的宋粟粟。
所以宋粟粟对秦渭就没有了警惕心。
加上,秦渭是博爱模式,对所有的女学员都是一视同仁的温柔体贴,于是他对宋粟粟友好接近的时候,宋粟粟只会觉得这是正常操作,而不是特殊对待。
原来,这就是真相。
翟元九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是我太想当然了。毕竟,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什么人,值得让我如此费心了。不过,接下来,该轮到我登场了!”
说完这句话,翟元九顿时长身而起,离开了这间黑魆魆的房间。
宋粟粟在谢灵素这边已经住了三天了。
一开始,谢灵素自然是很开心的。
但是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谢灵素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粟粟,你跟战勋是不是吵架了?”谢灵素问道:“你别欺负人家。阿勋毕竟是战家的太子爷,从小养尊处优,愿意为了你放低身份,做这做那的,已经非常难得了。”
“妈!他是贵公子不假,我也不差啊!我从小自强自立自尊自爱的,我差哪儿了?凭什么就得我让着他?再说了,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哪儿知道是——”宋粟粟差点说漏嘴,说结婚的对象不是战勋。
“总之,我又没错!我凭什么认错?”宋粟粟梗着脖子回答。
“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吵起来的?”谢灵素问道。
“谁知道他莫名其妙就小心眼了啊!我前几天不是报了个学习班吗?专门去学做古法点心,参加学习班的学员有三十多个人,都是女的!就一个老师是男的!然后战勋不知道哪根脑筋搭错了,非得说人家男老师对我有企图!妈,你听听,这是人话吗?人家秦老师就是性格温柔,对每个女学员都那么的谦逊温和,我又不是唯一的一个!结果战勋就一头包的跟我吵架,非得逼着我倒退回圭寸建王朝,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怨妇。”
“我可去他的吧!我要是那种女人,我能好端端的活到现在?早就被包月彤拆骨头炖了喝汤了!”宋粟粟气鼓鼓的说道:“也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的风!我要是低头一次,你信不信,我以后的日子,连沙漠里天天蒙着脸的女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