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无奈,“你用刚才那副样子才会被抓,放宽心跟我走。”
“等会我先去和义勇说说这件事情。”
走到一半,我又转了个弯,对着藏在那片废墟后的义勇打了个手势。
义勇出现,和佐助打了个照面。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还算有礼貌地自我介绍了一番。
“央,你确定要让这位富冈先生也一起过去?”佐助问我,目光里似乎有些不认同,“我记得,他并不是木叶的人吧,如果要去的话,肯定会有很多繁琐的检查和身份核实。”
也对,义勇先生在木叶这边根本就没有身份,无论怎么查,都是查无此人的情况。
“那我在这里等你。”富冈义勇停下脚步,看着我说,“既然有你信任的人陪着你,我也会放心很多,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在这里等你。”
我简直太感谢他的体贴了,连连点头,“义勇先生,木叶的人都不认识你,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恶意,你可以找个的地方休息一下,我这里有些钱,你先拿着。”
这段时间义勇先生一直陪着我赶路,也没怎么休息,连饭也没好好吃。
义勇没有推脱,接过我手里的钱,“央,你自己要小心。”
“嗯。”
佐助看向我的目光却有些复杂,直到走出近百米远后,他才问出口,“你们真的只是朋友关系吗?”
我觉得莫名其妙,“当然啦,怎么可能不是朋友关系?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少在鸣人前面提你的这些朋友。”
“鸣人吗?我知道的。”关于义勇先生的事情,鸣人也知道,我当然直到佐助在担心什么,但在鸣人知道的前提下,我觉得他的担心有些多余。
“你知道?”佐助表情古怪,“我看你一直都不怎么知道。”
——
见到鸣人的过程,无非是考验我能否有瞒天过海本领的过程。
佐助一看就是常来,轻车熟路的带着我往木叶内部潜入,我没落后,始终都紧紧跟着他。
我俩在暗处互相打手势,他告诉我,一直往前走,然后右拐左拐再右拐就到了关着鸣人的房间。
这周围几乎三步一忍者,我全程屏息凝神,终于绕到房间前时,听见不远处竟然响起了脚步声。
我立即朝佐助打了个手势,默契让我们瞬间隐匿在了楼道里,连气息都隐藏得极其完美。
迎面走来的是来查岗的暗部忍者,两个人手里端着食物,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
我在外面开着轮回眼看,发现里面并没有任何鸣人的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
似乎是看出我心底的疑惑,佐助做了个手势。
他表示:稍安勿躁。
我点头,继续用轮回眼去看里面的情况。
刚才进去的两个忍者把食物放在桌上,见封闭在外面的结界打开,我清楚地看到了鸣人。
他浑身都是血,身体一大半部分都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像是被烧得体无完肤,汗水和血水交杂,虚弱得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轮回眼让我无比清楚的看到了他现在的情况,那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生气。
无数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我心头,我呼吸顿了顿,像是有锋利的刀子,和无数凌厉刺骨的风无情地刮在我心上。
这段时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目光触及他脚裸和手腕处数十根粗大的铁链时,一阵痛意狠狠扎在我心上,愤怒和懊悔迅速占领我的整个大脑。
我握紧了拳头,在极力忍耐着。
木叶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忍了几秒钟,我觉得根本无法饶恕,起身就要动手,佐助一把按住我,压着声音道:“等他们离开,等会就算我不解释,鸣人也会亲自给你解释的。”
“好啊。”我气极反笑,果真停下了轮回眼要攻击的动作,“我等着木叶给我的解释,如果这是为了抑制九尾,我没问题,但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鸣人现在根本就没有被九喇嘛控制。”
他有神志,有自己的想法,但那些铁索,完完全全禁锢住了他。
我恍惚记得,在暗部的刑法中,就记载着这样的刑罚。
这是对付罪大恶极的犯人才会用的东西。
好不容易等到两个忍者离开,我正准备去找鸣人,轮回眼突然被鸣人的瞳孔狠狠烫了一下。
他似乎早就发现了我们的存在,眼神划过一丝冷意,“谁在哪!”
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和鸣人身上的查克拉硬碰硬,觉得背后发凉,如果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还真会被他吓得直接现出原形。
“是我,鸣人君。”
我从暗处跳了出来,将有些灼热感的轮回眼合上,推开门靠近他。
见到我,鸣人瞳孔骤然一缩,猛地站了起来。
我睫毛轻颤,都没注意到自己眼睛红了一圈。
“你是不是个傻子啊!”
完全没有刚才的杀意,查克拉瞬间都变得温暖起来,他看着我的眼睛,手忙脚乱地模样看起来滑稽又窘迫,“我,我……我,央你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