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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鸣人一起回旅馆的途中,他一直在纠结咖啡,像是非得要在这周围找到制止这种东西的原材料才肯罢休,在村里来回跑了好几趟都不带停的。
“是这个味道吗?”
不知道鸣人又从什么地方搞了一种和咖啡很像的咖啡豆的豆子回来,孜孜不倦地在我耳边询问,我正忙着铺床,头也不抬地应着他,“很像,但是颜色好像又差了点。”
“那我再去找找。”
听说他又要出去,我连忙叫住他,把已经晒干的衣服塞了他怀里,“以后时间多的是,你就对这个玩意这么感兴趣?已经不早了,先去洗漱,要准备休息了。”
怕他不死心,末了再警告一句,“要是再敢出去,今天晚上你就别回来了,就算在最后的时间里赶回来也没床睡哦。”
鸣人看着我的眼神微微一顿,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最后也只是嘴唇动了动,几秒后,拿着我塞给他的衣服直接钻进了浴室。
我没关注他,半跪在床上低着头整理床铺,脑子里都在想刚才鸣人和我说的事情,义勇先生的确是找到了,但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已经停留了很久时间的原因,导致关于门的线索几近消失。
难道这条线索也要断掉了吗?一护最近也没什么联系,不知道找的情况怎么样,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云雀前辈那边,应该还有关于门的线索,只不过,现在想要找到他,恐怕比登天还难。
戒指也没找到机会给他,不过周围居民居住的地方就这么大,想找也不难找,到时候找个机会去找云雀,他身上有关于门的气息肯定重。
床才铺了一半,我却突然感觉后背有冒着湿气的热源靠近,刚直起腰就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腰。
差点被吓了一跳,“鸣人君!你身上都是湿的!还有你的头发都在滴水哎……”
鸣人站在床边,微微弯腰抱着我,用湿漉漉的脸蹭了我一下,光着的上半身也贴了过来,“不会这就开始嫌弃我了吧,我们才刚开始同居第一天的说。”
“没错,我现在真的很嫌弃你。”他身上烫得温度极其不正常,就连喷洒在我耳边的呼吸都像是被加热的风,不禁吹得我都觉得是不是升温了,“如果再不去把头发吹干,会感冒的。”
鸣人没动,抱着我懒懒撒娇,“不能嫌弃我。”
我现在很难想象要是被晓组织的成员看到他这幅样子,会作何感想。
也没法把现在的他和之前大闹忍界,和所有人作对的鸣人联系到一起。
“好啦,你帮我把柜子里的被子拿下来铺好,晚上其实还是会冷的。”
鸣人站直身体,抱着衣柜里的被子走到我旁边,问,“怎么有两张被子?”
“难道不是两张被子吗?”我疑惑地看他,他的眼神快速瞟了一下的铺好的床,左右两边是分开的,他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好不容易把伤熬好以后,能和央一起睡呢。”
“对啊,伤好了为什么还要和我睡一起?还需要我半夜起来照顾你吗?”我顺着他的话说。
鸣人:“没有,我现在的情况已经不用再麻烦央照顾了。”
“那就老实点睡觉。”
把被子往垫上一铺好,我拿着睡衣去洗漱,鸣人一个人坐在被子上发呆。
等我出来的时候,鸣人的被子突起了一大块,像是已经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关灯睡觉。
房间里很黑,窗帘没拉开,半点月光都照不进来。
安静的夜晚里能听到旁边人的呼吸声,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睡相糟糕大大咧咧,还喜欢说梦话的鸣人君逐渐安静起来,睡觉的时候手脚都是规规矩矩的放着,不爱乱动也不爱说梦话了。
在来到这里前,恐怕也没法真正入睡。
之前那样的日子总算快要熬过去了,鸣人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和木叶他们有什么联系,只是我们脱离后随时都会陷入危险。
我想着事情,一时间没注意到身边的呼吸声越来越近,直到被鸣人从后面轻轻拥抱才反应过来,“怎,怎么了?”
“央说的对,夜晚果然很冷。”
“你冷?”我忍不住质疑,他现在在我身后靠着,简直就像随时都能变成熊熊大火燃烧起来的柴火,我都觉得烫。
他的脑袋凑了过来,身体大半部分重量都压在我身上,看到了我放在枕头旁边的戒指,“戒指有什么用?在你去过的那个世界。”
我不太敢乱动,也不敢回头看他,屏着气回答,“可以用来战斗。”
“这个拥有戒指的世界,战斗方式是不是和我们这里有很大的差别啊。”
“战斗嘛,先办法打赢就行,谁在乎用什么招式。”
鸣人突然撑起身体,半压在我身上,低下头,声音喑哑地问,“那央觉得我呢?我呢?”
“什么?”
“我的忍术和这种用戒指的战斗方式比,会怎么样?”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应该……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