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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佐助聊完天回来的时候,鸣人和小樱正病房里聊天,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言语间偶尔传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聊什么呢?”
鸣人喊了我一声。
我上前几步,见小樱状态还不错,故意朝她使了个眼神,“佐助恢复的很好哦,小樱你用心了。”
“毕竟我是医生。”小樱脸微红,“我和鸣人刚才在说以前在忍者学校上学的事情,只可惜央当时没上多久的课就被调到了暗部,那时候好多人都羡慕央。”
“暗部的任务不是那么好做的。”我握着鸣人是手,悄悄捏了一下,“只不过我会在没任务的时候偷偷去看你们上课。”
小樱打趣:“看我们?应该只是看鸣人一个人吧。”
我们站在门口又聊了一会儿,直到佐助出现把小樱叫走,我和鸣人才终于回了病房。
刚关上门,鸣人一反常态,什么也没问,老老实实地把刚才小樱送过来的药喝了个干净,然后又开始翻箱倒柜。
我站在他身后,见他半个身子都要烖进衣柜,“你找什么呢?我帮你找。”
病房的衣柜本来没什么东西的,但这段时间大家都喜欢往这边跑,特别是静香和小樱,每次来都会带一堆东西,有送我和鸣人的衣服还有各种吃的。
几天下来柜子直接被塞满了。
“找换洗的衣服,还有……”他被我拉了一下,贴着柜门站着,全身紧绷,有些紧张,“还有,内裤。”
“突然找要换洗的衣服干什么,不是不让碰水吗?你的伤口还在恢复的阶段,要是现在碰水,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在柜子里帮他找,“要不你别洗澡了,就换身衣服就好了……”
“不行。”鸣人脸色通红地打断我。
我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刚把衣服找出来给他就被他直接抢走了。
他一个人抱着衣服,一声不吭直接往外走。
留我在房间里摸不着头脑。
晚上魂从窗户跳了上来,我趴在窗户往下看,是一护站在楼下。
鸣人还在外面没回来,我也无聊,就趴在窗户上和一护魂聊起了天,“怎么不走正门上来?我叫小樱给你们安排了房间,一护,你等会带着魂住过去吧,这几天要降温了哦。”
晚风已经渐渐开始刺痛,一护的短发也被吹的有些凌乱,他站在楼下仰着头看我,手里把玩着一块用包装好的甜点。
一护眉间带着几分不耐,“谈恋爱真麻烦,本来想叫你出来玩,可惜你家那位肯定不会同意,接着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块正正方方的东西扔到了我手里,我一看是他拿在手里的甜点。
“听五条悟说你和他一样喜欢吃这种糕点,顺路就给你带了一份过来,刚才魂吃了不少说味道好不错,你要是觉得好吃的话,下次还给你带。”
打开外面的包装,果然看到了几块卖相非常不错的糕点,不过一听就知道五条悟是乱说的,这明明是他喜欢吃的甜点。
“谢谢啦。”我抬手向一护示意,又见魂自己小心翼翼地从楼房上爬了下去,“已经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找我或者小樱他们都是可以的。”
“嗯,央,你……”一护抬起头,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要说,但他比我更快注意到我身后的动静,眨了下眼睛就带着魂跑没影了。
过了半秒我才听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是鸣人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身上只套了一条五分裤,上半身的肌肉线条露在外面,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央,你在和谁聊天?”
我直起腰来,拿过床上的毛巾把他的头发盖住揉搓,“一护和魂,他们吃完饭过来送了我一点糕点,要尝尝吗?”
“一定很甜吧,我记得你以前都不喜欢吃这种太甜的食物……”他捂着脑袋上的毛巾站在原地,盯着我手里的糕点嘟囔了一句,“以前我送你甜食,你都会皱着眉头说不喜欢。”
“是吗?”我没太在意,“是我记错了吗?”
他的头发长了一点,一时半会也干不了,我又给他换了张毛巾,“甜不甜的我倒是无所谓,你别因为洗了个头感冒就行……对了,鸣人君,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今天在外面的时候,佐助和我单独说了些什么吗?”
“我大概知道。”
“算算时间的话,我们的确该走了,不然到时候五国那些人又会在背后议论我们,而且纲手婆婆卡在中间也会很难受。”
“嗯,我知道了,那我们明天就离开吧。”鸣人低着头让我帮他擦头发,声音有些闷闷的,“那一护他们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吗?”
“这我不确定,因为一护他们也不是那种会依靠别人的人,虽然我说过会帮助他们,但是一护估计也不会真的闲下来。”
一护和魂到时候肯定也会出去找,我想应该和他们留个联系方式,或者定个集合的时间和地点才行。
如果不亲眼看他们安全离开的话,我也没办法心安理得下去。
“好吧……央你困了吗?”鸣人拉开头上的毛巾,只露出眼睛看着我,“今天晚上会很冷很冷,你别睡地上。”
我捏着毛巾的手一顿,坏笑着问,“那我能抱着你睡觉吗?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你身上可烫了,像个会动的火炉一样。”
鸣人不由自主地靠近,洗澡后的清冽气息全部都涌进了我的鼻腔,他眼眸亮晶晶的,“真的可以吗?”
“可以啊,不过明天我们就得走了,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给我老实点,不让你就睡地板。”
说完,他眼眸里的亮光又熄灭了,主动伸手搂着我的腰将头抵在我肩膀上,“我今天洗了澡身上很好闻的,真的不可以多像这样抱抱你吗?”
搞什么?鸣人大费周章洗了个澡,就是为了让自己身上好闻点?
我哭笑不得,“今天是看你伤的确都好的差不多了,才让你去碰水,要是明天伤口严重,后面一个月都别想这些东西了。”
“好。”鸣人低着头轻轻嗅着我的脖颈,湿湿的头发把我的脖子都蹭湿了。
我感觉脖子痒痒的,伸手推了他一下,“快把头发弄干啊,顺便再尝尝糕点,感觉味道好不错。”
谁知道埋在我脖子的人语气低低地拒绝了,“不吃。”
“糕点也不吃?”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