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镜子一照,还是一勾玉。
太让我失望了。
在看不到的远方,晓组织的会议还在继续进行。
迪达拉在一边和佐助分享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佐助,我今天可是遇到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了哦。”
佐助看起来没什么兴趣,“和我有关系?”
迪达拉自顾自的说,“还是右眼只开了单勾玉的小姑娘,你哥在灭族的时候对其他人也手下留情了?”
佐助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闭嘴。”
一边,鸣人在听见迪达拉的话时,已经停下了脚步。
他掀了下眼皮问,“你在哪遇到的?”
“医疗部队,是个黑色头发,右眼眼角有颗红痣,长得挺不错的小姑娘。”迪达拉说,“我还和她聊了会天。”
飞段在一边暴怒,“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和那个宇智波族的小姑娘聊天,我早就把医疗队的几个医生全杀了!”
迪达拉无辜的耸肩,“你既然能杀为什么还要我帮忙?”
“不过那小姑娘挺有意思的,万一在大战遇到她,可别动她啊。”
飞段哈了一声,“你搞错没有?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求情?”
迪达拉的金色马尾甩了起来,“当然没有。”
飞段还想继续和他争辩几句,但明显感觉到了周围的气场变化,他身体一僵,扭头看着鸣人的背影, “鸣人你……你没事吧?”
在鸣人刚开始加入晓组织的时候,晓内不少成员都只是拿他当不自量力的小孩看,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已经完全不能把鸣人当作木叶的下忍来看了。
他看着鸣人身上若隐若现的红色查克拉,不由吞咽了口唾液。
现在的鸣人强到连晓组织都无法控制他。
连一边的迪达拉都不说话了,看着鸣人的背影,觉得背后开始冒凉气。
佐助突然冷笑了一声,看着鸣人冷硬的侧脸说,“鸣人,教训还没吃够吗?那些忍者已经不下五次用这种拙劣的手段了吧,可别告诉我,你还会上当。”
鸣人偏过头,“我看会上当的人是你吧。”
“好自为之。”佐助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再多说。
——
医疗队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治疗伤者,我昨天晚上也在撑着帮小樱,但最后实在扛不住,撑着下巴在桌上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心里一直都想着事情,我半夜就醒了过来,见小樱在爬在我旁边,我帮她盖了条毯子。
帐篷外还是一片漆黑,我估计大概只有四点多吧。
夜晚的星空还是很美的,我独自坐在草地上,感受周围的风吹草动。
这场未知的忍界大战和冷漠的鸣人都让我心情沉重,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和鸣人君匆匆对视的一眼。
同样在守夜的宁次注意到我,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好久都没有和宁次聊天了,上次还是在中忍考试上,他被鸣人打败的时候,我和鸣人一起提着果篮去看受伤的他。
宁次陪着我一起抬头看星空,“你应该跟着一起来的,我们这里冲在最前面的部队,到时候会和白绝晓组织直接对上,我没法保护你。”
我不太在意的笑了笑,“别老小瞧我。”
他叹气说,“鸣人离开的时候,我和小樱雏田都追了出去,对不起……我们没能留住他,他比当初决心离开的佐助还要疯狂。”
我有些惨淡地笑了一声,“不用道歉,如果的这是他选择的路,我会支持他,同时也会用我的办法来保护木叶。”
我是真的想明白了,鸣人无论选择什么都是他的自由,没有人能约束他。
而且我没有经历他在木叶所经历的一切,没有资格指点。
宁次看着我好像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
我哈哈笑了几声,眉间的纠结也消失了大半,“宁次,一段时间不见,你也变帅了哦。”
宁次紧紧抿着嘴,“见谁你都说帅,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如果被鸣人知道你这样口无遮拦,他一定会生气的。”
“哪有见谁都说?”我连忙摆手,“你们可都是鸣人的朋友,我是真心实意的夸你们。”
好吧,我承认我去了五个世界,有点飘了,但是我对鸣人君的心从来没变过。
我和宁次坐在草地上,余光快速闪过的东西让我愣了一下。
差点以为我又眼花了。
因为我看到了咒术高专的五条悟,他头上的白毛简直不要太显眼。
我站了起来,看见他正插着口袋站在受伤的病人前,支着下巴打量着什么。
就是他脸上奇奇怪怪的眼罩,和过来旅游一样的提问让周围的人都有些避之不及罢了。
他看了过来,我赶紧往宁次身后一躲,尽管有些不可能,但愿他的六眼看不到我吧。
在宁次身后躲了很久,五条悟好像没找过来,我刚松了口气,就听见耳边传来磁性又低沉的声音,“央,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好吧……果然什么都躲不过去。
五条悟是我为了复活穿越的第一个世界,我当时处于完全懵逼状态,差点就被当成特级咒灵给祓除了。
是五条悟救了我,还收留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当时我穿越到那个叫东京的城市,主要任务……就是需要亲手祓除一百只咒灵。
这对于我这个没有咒力的人来说,如同让一个刚出生的小孩立马学会飞行一样困难。
我在东京待了三个月,每天跟着高专出任务终于用各种办法凑够了一百只咒灵,这其中的艰辛苦难我完全不想再回忆。
只是五条悟就喜欢拉着我,每天带着我喝喝下午茶聊聊天,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东京的甜品吃了个遍。
也就在准备和五条悟出发去下一家店时,我身后的空间扭转,将我吸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临走前我看见了五条悟墨镜下闪着诧异和想要抓住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