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说的这些话,确实让秦浅挺感动的。
但是说明澈要让家里长辈来提亲这件事情,让她开始有些忐忑。
毕竟上次跟明夫人见面时,从她的表现就能看出来明夫人是十分不满意自己的。
但转念一想,如果明家长辈拒绝的话,似乎,好像也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她笑了笑:“好。”
……
另一边,一个人烟罕至的地下室里,灯光昏暗。
一个人被绑着手,绳子从天花板上落下来,拴住了男人的双手。
他被吊着,脚离地面大约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但他指能被悬空吊着。
头也垂了下去,身体像是一条没有了生气的死鱼。
陆西衍从外面走进来时,透过昏暗的灯光看着男人,眼底是藏都藏不住的怒意。
他走上前,微眯着眼眸,抬手捏住了男人的下巴。
“说,为什么要这样干!”陆西衍的声音裹挟着无尽的凉意。
男人闻言,抬起头看向陆西衍,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呵,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我想你活得凄惨啊。”安逸脸上都是血,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怎么样?爽吗?”
陆西衍轻咬了咬后槽牙。
而后挑了一下眉,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卷起衬衣的衣袖,抬手对身旁的小袁道:“拿来。”
小袁立刻会意,拿出拳击手套递给陆西衍。
安逸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眼里没有一点害怕,反而还满眼的兴奋:“呵呵,陆西衍,你以为这样就就会怕了你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