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刚要走,祁宴却一把将秦浅拉住。
祁宴:“就没有其他的想问的了?”
秦浅抬头看他:“祁总想我问什么?问您调走阮秘书是不是因为我吗?”
她有些无语。
谁知祁宴听了她这话,唇上终于带了笑,又朝她走近一步,让秦浅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她往后退了一步,祁宴就又往前推进一步。
秦浅有往后退一步,和后面是祁宴的办公桌,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只能抬头防备地看着祁宴。
却见祁宴唇角轻轻上扬地对她道:“如果我说我调走阮怡,就是因为你呢?”
秦浅:“!?”
她略微慌了神,楞了楞才道:“祁总不要开玩笑。”
但祁宴却并未打算放过她,垂头往她的耳边靠了靠.
秦浅顿感不适,往后躲了躲。
祁宴轻轻咬牙,似乎有些不满秦浅的抗拒,他忽然有些恼火,沉声问她:“我到底哪一点比不过陆西衍?”
“他给得了的我可以给,给不了的我也可以给,甚至只要你愿意,我可以……”
“祁总请自重!”秦浅出声打断了祁宴的话。
她是真不明白,她承认自己是有点姿色,但是不至于让见过自己的那人都立马喜欢上自己。
祁宴对她的喜欢,未免太过于莫名其妙。
她抬头时,却看见祁宴正定定地看着自己,目光深沉如潭水,但却又有些恍惚,似乎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