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秦浅对这套理论非常不感冒,要不是看见祁宴也算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份儿上,她是真的想直接冲他翻白眼。
“你的意思是忍气吞声以便于苟延残喘?”秦浅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她不是不懂审时度势,但是这种风气没有人站出来说不,那些畜生只会越来越明目张胆。
见祁宴没有接过她手上的钱的意思,她干脆把钱放在了他身后的斗柜上。
“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剩下的钱我后面转给你。”
她又问了一句:“或者你可以说你的公司地址,我到时候给你送过去。”
“我还差个秘书,有兴趣吗?”祁宴答非所问地垂头看她。
秦浅觉得他的思维好跳跃,但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有点心动。
秘书这个工作,也算是她的老本行,毕竟她在陆西衍那儿也做过一段时间的秘书,后来才转的岗。
这个工作对她来说,并不算有难度。
但是……她抬头看着祁宴,似乎有些戒备。
毕竟才见第一面,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让自己去做他的秘书,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而且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危险。
她觉得,祁宴跟陆西衍是同一个类型的男人。
祁宴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低声说了一句:“你可好好考虑,现在先去一趟派出所。”
“去派出所?”秦浅疑惑地看着他。
“警察说,让你醒了以后去录口供。”说完,祁宴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想好以后,可以打给我。”
秦浅接过名片道了声谢,转身出了门。
派出所离得不远,打个车十分钟就到了,她说明了来意,警察就带她去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