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燥热也慢慢褪去,他皱眉盯着秦浅:“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秦浅偏过脸,声音有些哽咽:“我不想做一个令人厌恶的第三者。”
陆西衍似乎有些费解,他确实没有想过彻底将她从自己身边放开,苏若微的事情跟他们之间没有关系。
他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
但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双鹰眸定定的盯着秦浅已经红透的眼:“你想做陆夫人?”
秦浅无言,以前她不是没有想过,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早就已经熄灭了这样的心思了。
见秦浅不说话,陆西衍便觉得自己是说对了秦浅的心思,他松开了禁锢秦浅的手,从她身上起来。
他刚才退去了外衣,里面的白色衬衣还没来的急退下。
他从床上起来,长身玉立的走到窗边,目光沉沉的盯着窗外给自己点燃了一杆烟。
“秦浅,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你该知道的,陆夫人的位置不可能是你。”
他吸了一口烟,回头吐出一股氤氲的烟雾,目光穿过烟雾看向缩在被子里的秦浅:“收回你的话,以后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
秦浅险些被他气笑,刚才危急时刻他将自己护在怀里时,她心里说没有感动那是假的,但现在,那些感动被他这些话击的烟消云散。
她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扯了扯唇角:“陆总真是说笑了,我自然清楚自己的位置,陆夫人的位置我自然不敢想。”
“但我也不削做个被人唾骂的第三者。”说着她又轻笑一声。
她无父无母,只有外公教过她一些道理,外公说做女人要自爱,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
她虽然在陆西衍身边无名无分的呆了这么多年,但那时毕竟男未婚女未嫁,她还可以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