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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IF】·不结缘(十二-前半)

○《犯罪卿家属》IF篇·不结缘

○基于正篇世界观更改初始设定,假设“如果当初和伊文捷琳订婚的是阿尔伯特”的衍生IF番外

○展开即获得完整标题「不可结缘:关于我明明当了哥哥十二年的未婚妻最后却不得不和弟弟结婚了这件事」,命运的红线不是你想断,想断就能断,该写婚帖你逃不掉(。)

○披着NTR和嫂子文学假皮的坎坷恋爱小故事——来自纯爱作者最后的倔强(哽咽)

○可能(划掉)绝对不是在座各位想看的那种故事,总之先放个ooc预警

○BGM:电灯胆 - 邓丽君

前情提要:你穿越到了以《忧莫》为背景创作的衍生向同人文里,有原创女主角,你是类似恶毒女配的角色。

OK?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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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不要怀疑莫里亚蒂首席女演员的实力

威廉朝你走过来,轻而易举把你薅到他怀里。

莫里亚蒂教授笑得实在危险可怕(你的视角),让你从心到那是动也不敢动。

乖巧由他动作,像个不会反抗的美丽偶人。

他面带笑容地挑起一缕你的头发。

“那位名侦探来同我说,前几天发生在布莱顿的大火事件当日傍晚,有目击者看见了一名白发女子在附近。”

你不说话,安静听威廉继续发言。

“即便银白头发的人极为稀少,也不会是您。据侦探所言,那时他正陪着您在伦敦警署做笔录。”

他的笑容越发好看。

好看到像某种颜色艷丽的蛇,美但剧毒。

“那、那又怎么了。”

你下意识往后躲,被他摁着腰又拖回来。

于是不得不把手放在威廉肩上以保持二人距离,顾左右而言他:“当时卡萝也在……”

“姐姐放心,那位侦探先生相当信任您呢。”

他按在你后腰的手意欲往下,被你及时摁住手臂才没得逞,就像使坏被当场抓包,老老实实放回了原位。

“他怀疑那位女性是德蒙福尔家族属亲,我的回答是否定。”

你没接话,直觉避开了这题的讨论,反问:

“福尔摩斯就为这件事专门从伦敦跑到达勒姆来?”

“当然不是哦。”

威廉松开玩你头发的手,转而去摸你的脸。

“那位侦探先生专门和我商量了关于「犯罪卿」的事,似乎之前也曾和您讨论过。(^_^)”

“…… Σ(‘???’)啊。”

你心里一咯噔。

因为想起来你好像把某个大侦探给带跑偏了。

但绑架事件一打岔你就没来得及(忘记了)把这件事告诉小狐狸……

哦。豁。

事态糟糕了你现在十成十要完。

“好像是由于您的关系,福尔摩斯将我完全排除了「犯罪卿」怀疑名单——这种事,我应该是第一次听说吧?”

“这个嘛、我我想我应该可以解释的……”

然而你狡辩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唇就被威廉用大拇指摁住了,强行物理闭麦.jpg

你是不是该庆幸他没直接掐着你腰以吻封缄。

“托您的福,我需要重新(重音)、大幅度(持续重音)调整接下来的作战计划了,真是增加了意料之外的工作内容呢……”

他好像非常苦恼地皱起了眉,真能大义凛然控诉你的时候反倒给你装宽容大度,意图用表演加重你心里的愧疚感。

笑容也越发的温柔,像一汪热气蒸腾的温泉水,简直要把人给溺死。

你的内心小人毫不客气地翻白眼,心想他这狐狸尾巴摇得挺欢啊,眉梢的雀跃和眼底的得意都要藏不住了。

但面上你可不敢造次,在他怀里坐得端端正正腰板挺直还一脸认真严肃。

不敢动不敢动.jpg

“……直说吧坏心眼儿教授,您想要做什么。”

你明白这波自己是怎么着也躲不过了,干脆也懒得被他带着拐弯抹角。

虽然你大概率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精力旺盛的男子高中生还能想干什么!不就是卿卿我我那档子事吗!!?

呸!下流!色│情!龌龊!邪恶!变态!

太坏了准备拿猫猫眼去瞪.jpg

威廉见你不想看他继续演、一副放弃垂死挣扎了的亚子,行叭,那他也不装了。

直接一个大力把你按向他贴得紧紧,金毛脑袋搁在你肩上、吻住你颈侧动脉,低声喃语:“唔,您知道的……姐·姐·大·人。”

他故意用极暧昧的声线贴着你耳根说话。

给你吓得一激灵,想躲但被他牢牢薅在怀里无处可逃,欲哭无泪的听他重提这些天被你接连否决的那件事。

“姐姐就来我工作的地方看看嘛……”诱哄且试图撒娇。

“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你想都不要想!!!”

你涨红了脸不假思索地就拒绝了。

“……不行?”他轻咬你耳朵。

“不、不不行!!!”你的声音抖得厉害。

但还是意志非常坚定地拒绝了。

“那书房(这里)……”

“你非得在这种地方吗??”

他于是就不说话了,却用尖牙轻轻咬在你颈侧。

如果加大力道,肯定会在你脖子上留一道鲜艳醒目的牙印,这地方可不太好遮挡,除非你乐意穿一个月的高领。

你知道这是小狐狸无声的试探,也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躲没法儿躲,避也避不开,他想要的全都踩着你的羞耻心蹦迪!这、这怎么可以……!!

你眼泪都要出来了,恼得想挠人。

二人僵持着。

威廉放开你可怜的脖子,深深埋在你肩窝,委委屈屈问不能选吗?不能选一个吗?不能满足他的请求吗?

你用手指揪住他脸,咬着牙:“这种请求太不合理……!”

“那姐姐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们的关系?”他抬起头看你,绯瞳如血。

“泰特(我的学生)今天突然问到:教授与大小姐打算何时订婚呢?他希望能在毕业之前能参加教授的婚——”

“……”你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他立刻抿住唇将余下的话都咽回去,怜惜地摸着你的脸。

“伊文,别哭……”

你拉着他的手腕从你脸上扒拉下来,哭着问:“你是想要见我难堪吗?还是说、我像这样哭,你就开心了……”

刚才还得意着的小狐狸慌了神,威不逼了色也不诱了,手忙脚乱地试图安抚你的情绪。

可你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无助孤立无援,又要哄他又要纵着他那些坏心思,可恶,为什么你去伦敦竟然会忘了找大哥打小报告,这个臭弟弟太过分了啦!!

故而哭得不能自己,对威廉的温声细语全然不听不听就不听,只管垂着眼帘掉眼泪。

莫里亚蒂教授:开始慌了.jpg

偏偏这时书房的门又让人推开了。

你的内心:小狐狸今天居然能忘记锁门??故意的吧?怀疑.jpg

“哥哥,您回来了吗?今日怎么会迟……啊。”

闯入者是小天使路易斯。

他看见了什么?他哥把你紧搂在怀里不松手,而你看起来模样相当凄切。

这已经不是受了欺负委屈的程度了,而是他哥干了天怒人怨的大恶事才让你哭得如此惨烈。

路易斯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哥哥……”小天使的这声「哥哥」里似乎有叹息。

“您又把伊文捷琳姐姐给弄哭……”

仿佛在很无奈且含蓄地劝告兄长别太过分。

呜呜,果然天使永远是天使,坏狐狸永远是坏狐狸!

在路易斯面前被他哥搂着还哭个不停,暴露人前的失态更让你感到难堪。

你抽抽噎噎地叫威廉松手,推他捁着你腰的手臂,破碎的语句夹杂在哭声里,叫人闻之不忍。

在场的小天使路易斯已经面露痛惜了。

威廉只得将你放开。

你用手背捂着嘴、压抑着喉间的泣音,一脸悲愤的哭着跑走了。

回到自己房间咔哒把门锁上,你顺手拿衣袖将脸上的泪水一抹,悲伤难过的表情全消失不见,哪还有什么可怜模样。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得亏你是莫里亚蒂家首席女演员。

“呜,姑且算是逃过一劫……”你叹着气揉揉哭红的眼睛。

刚沉浸太深用力过猛,这会儿躲回安全空间了都还刹不住车,眼泪还在掉,哭声收不住。

利用小狐狸的温柔和对你的重视骗他,你也变成一个可恶的坏猫猫了。

啊,良心在痛.jpg

——但这种耻度的play真的不行啊!哒咩啊!!

你捂住通红的脸埋进柔软的被子。

因为身体孱弱,其实你对情│事并不多热衷。

不是心里不想(?),而是真的遭不住啊呜呜!猫猫落泪.jpg

臭弟弟身体力行告诉了你什么叫做肮脏的男子高中生,只有你不敢想,没有他不想做,除了床以外的地方他都想试一遍。

你知道如果让大聪明莫里亚蒂教授猜到你这次诈他,事后他肯定选都不给你选择余地,直接就拽你上车没商量。

但你能怎么办!你也不想这样的呜呜呜……

你越推想威廉的反应就越惴惴不安。

最后决定:不想了,睡觉!

管他郁不郁结,谁还不是个需要哄哄的宝宝哦。

次日你闷在房中不出,午餐都是在卧室用的。

你直觉这样不太好,几经思考想起附近有座小教堂,卢西恩和弗里达在那结的婚。

行,就去那吧。

换了适合外出的裙装,你戴好帽子和手套,谢绝卡萝的陪同坚持独自出门。

刚巧遇到巴顿先生运送水果路过,坐着摇摇晃晃的马车捎带了一程,顺利到达了小教堂。

这里的牧师居然还记得你,对你提出想在祷告室坐一会儿的请求也是欣然应允。

今天不是做礼拜的时间,祷告室空无一人。

你坐在木制长椅上,望着十字架、忽然一声长长的喟叹。

心情奇异地平和沉静下来了。

虽然原理不明,但这招这些年屡试不爽。

你开始思考火烧BOSS的真凶是谁。

大侦探来找你家小狐狸的目的,以及小狐狸意欲何为。

昨天威廉说他否认了所谓「白发女子」是德蒙福尔亲属,你没说话,直觉告诉你得否定莫里亚蒂教授,但你想不通:伊文捷琳哪还有亲戚?

但凡还有点沾亲带故的,当年也不至于直接就被送到了狼窝虎穴的莫里亚蒂家。

再说扰民的福尔摩斯,这位大侦探纯粹就是来给你找麻烦的……但看威廉的反应,八成他等这一天也很久了吧?

你想他终于对你提出了更得寸进尺的要求。

想在难掩亲密关系的地方做只是次要,他还想得到更稳妥的联系、更牢不可破的约定。

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可不会仅仅满足于与你偷│情。

你知道他想将莫里亚蒂之名扣在你头上,想在教堂里牵着你手将缔结的约契宣之于众,大肆宣扬你归他所有。

这一切源于不安、惶恐、占有欲和不讲道理的爱。

你太知道了。

可你心里还是放不下。

自知违乱常纲、道德败坏,依然沉沦在了这爱│欲里。

背地里的肌肤相亲,暗夜中斑驳的印痕。

他得到之后就想要更多,可你惶恐于那个约定,哭着欺骗他然后逃走了。

形同虚设的东西就这样死死卡住了你。

偶尔有一瞬你也会茫然,不知自己到底在坚持着什么,又还在坚守什么……

这样想着、你面对十字上受苦的耶稣像落下了泪。

就仿佛是在真心地忏悔了罪过一般。

你在教堂坐了很久。

早就超过说好回去的时间。

等你意识到这一点时,万能的莫里亚蒂教授已经找了来,施施然坐在了你身旁。

他的手杖靠在腿边,高礼帽放在放在腿上,坐姿看着比你还乖巧端庄。

“卡萝很担心您。”

“……嗯。”

“想着您应该会在这里,便过来了。”

“……嗯。”

“阿尔哥哥发了电报,似乎是有紧急的事,要我们回一趟伦敦。”

“……嗯。”

“您还在为昨日之事感到困扰吗?抱歉、伊文姐姐,是我……”

“少说这种话。”他丧起来可不好哄。

你垂眼摸索着去牵住小狐狸的手,“再等等、不是现在。”

他几乎是瞬间反握住你的手指,还又向你靠近了一些,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你的脸。

“好哦,姐姐。?* ???? ???”

你不得不把粘人的小狐狸往旁边推。

正经严肃道:“在祷告室里不要突然靠这么近……”

然后就被他薅起来说走了走了该回家了。

达勒姆傍晚的天空看起来有点阴沉沉,好大一块乌云飘在头顶。

威廉牵着你的手笑得背景都在开花,你试图抽出手,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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