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二次成王时看到的涅凰天尊，心底不免闪过一丝可惜。

他奴隶过不少的仙王，但真正的绝世种子其实不多，他即使开创出了

新法的雏形成道希望也不大，需要用芬芳的种子做实验。

成帝太难，所有人想起当年的卖鸡的、屠夫等人就是一阵绝望，惊艳至极，有仙帝指导却始终未曾成帝。

「我可以将祖先的遗泽交予你，只求你放过孩子们。」老人大口咳血，一字一颤地痛苦开口，甚至跪下磕头，只求后人不被奴役。

他完蛋了，此生都会被怒奴隶，会清醒地执行怒的所有命令，甚至是杀死自己的亲子。

怒笑容灿烂，脸贴近老人的脸庞，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残忍，道：「呵。」

老人脸色如雪，呼吸骤停，如遇重击般无力倒下，血脉深处一道奴隶神纹如老树盘根，一条条细微的光穿透本源，隐约间一枚芬芳的种子沉浮，同时一道奴隶神纹在额头生成。

祭祀之法，献祭之道！

老人心如死灰，看到了一片血色海洋，一截腿骨闪过，那是他的。

他知道了怒的真正道路，他看到了尸山血海般的未来，未来会有无数大宇宙被怒活祭，无数生灵成为怒的成帝试验品。

「又是一场黑暗动乱。」老人闭眼，奴隶神纹继续改造他的身体，元神中怒的意志沉浮，主宰着他的生死。

同时，这座大宇宙亦被清洗，数不尽的奴隶神纹落下，无量生灵承受不住痛苦而自杀，只有三千余幸运儿侥幸活下。

他们每一人都有传说中的真仙之资，道路顺利真有可能成仙，虽然数量极少，只有寥寥几人，但终究有那个资质。

当然，脚印帝后人基本都活了下来，神情麻木地盯着怒，心中的骄傲与坚守被砸个粉碎。

「我成帝之日，亲友复活之时。」怒手持黄泥灶台，满足地看向深处的一丝帝火，并给心死的天骄们灌输一点希望。

剩下的人，皆为真仙之资，同时道心坚韧，在剧烈的痛苦与改造下没有自杀，这些都是芬芳的种子，他成帝的试验品。

一名少年闻言抬头，宛如死人的瞳孔闪过一丝光明，心对复活亲友的想法变成了执念。

先活下来，成至尊，成仙成王，最后手刃奴，为亲友报仇。

奴眼眸深邃，撇了一眼焕发新生的种子们，心底啧了一声，对于蝼蚁的怒火丝毫不在意。

种子已经种下，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他观察试验的东西，即使仙王，又比得上他刚收服的老人？

笑话。

「嗯？」

突然，怒抬头，耳边凰鸣声起，两只圣灵凤凰划破黑暗，真仙威压震荡，隐约间一只近乎触及了十凶的屏障。

「好像是那十凶真仙凤凰的妻子，可惜了，太远了捕捉不到。」怒摇了摇头，放弃追捕的想法，收获脚印帝的遗泽已经很不错了，足够他迈出无上巨头的屏障。

成帝，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这便是你们看到的？母亲，兄长……你确定你们没有看错？」

道庭内，太岁嘴角抽搐，一脸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走献祭之路？

「啪！」仙音天尊面无表情地拍了太岁一掌，他们好不容易才避开那仙王，甚至钻进了虚空大裂缝，在路上多折腾了几十万年，当然是真的。

不死天皇、梧桐古皇、青帝还有实际负责道庭事务的金乌脸色铁青，死死盯着赶回九天的仙音天尊与太始古皇，与太岁一般，还是不敢相信。

手握准仙帝法，一招秒巨头的人，竟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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