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知道团子、糯米生下来时,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药浴了?”
“自然知道,以后我的孩子生下来了也要这样做,看看现在团子、糯米多健康,武功还那么好。”
“你只是看到了表面的风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根本就不会让他们小小年纪就开始药浴。”
听了这话郑娟眉头紧皱,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怎回事?”
“一开始诊断的时候,白叔和九月都没有诊断出我怀的是双胞胎,一直都以为只是一个,你知道这是为啥?”
“为啥?”
“那是因为其中一个在我的肚子里一直都没有长,所以才会诊断不出来。”
郑娟听了这话吃了一惊;“没有长?”
“是呀!后来白叔告诉我这是因为我头三个月没有好好休息的原因,我们怀着孩子的时候我们累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会累,我们休息不好他们也就吸收不到足够的营养,那时候我仗着自个身体好,不在乎整天上下山,吃的又不好,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不好,所以糯米生下来时就有些孱弱,胎里的病如果调养不好很容易就会夭折,所以我和白叔商量了一番才会想出药浴之法,你可知道他们俩从小因为药浴吃了多少苦,你真以为药浴是个好事?”
郑娟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望着朱珠;“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很好玩吗?看着现在的你,就放佛看到了当初的我,我是真害怕,你会像我一样。”
郑娟看着诚恳地望着她的朱珠,她看的出来她并未说谎,想着团子和糯米药浴有这样一内幕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她摸着自个的肚子第一次觉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