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兰儿听了这话冷笑了起来;“你刚才也说了,你只是一奴婢,我给自家相公做件衣服,难道还需要你的同意?”
“你……夫人又何必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任思思望着赵兰儿模样别提有多委屈。
“是你自取其辱罢了。”赵兰儿推着轮子朝她靠近了一些,直接拽住了衣服,两人争夺了起来。
任思思擦了擦眼角望着赵兰儿明媚地笑了起来;“夫人虽好了一些,可你挣得过我?”
“争?我何须去争?是你非要和我争才是。”
任思思听着夫人这一语双关的话,心中微微一凛松开了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赵兰儿望着任思思的背影,双眼微微一闪低头继续缝制衣服。
任思思走出屋,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皱,这些年她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深很深难道夫人发现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得绝对不可能。知道夫人再偷偷的给二爷作衣服她就来气,这些事情以前都是她来做的,二爷身上穿的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缝制的,她绝对不允许二爷的身上穿其他女人缝制的衣服,即便这个人是赵兰儿,让她有些很不解的是,她明明在赵兰儿的水里下了毒,而且她也喝了,为何她还没有病倒?如果搁在以前她早就卧病不起了,这到底是怎回事?难道是因为她喝的太少了?想到这一点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得,如果不是朱珠承担了夫人的一日三餐,她又怎会像现在这般,下毒也得小心翼翼得?她知道有些事情得加快进程了,她必须尽快的除了朱珠,她实在是太碍事了。
任思思沉思了片刻叹了一口气,除掉朱珠的事还的杨耗子出马,想着他对她作的那些事情,她就恨不得杀了他,但她知道她必须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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