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昭奴气的酥胸起伏不定,看着面前的白毛飞僵,她猛地高高跃起,而后一拳将其中一只砸进了地里。
“臭男人!”血昭奴越想越气,对着面前的几只无辜的白毛飞僵疯狂发泄。
一拳,两拳,三拳,拳拳到肉,将白毛飞僵打的飞出去老远。
而素白衣也借此跟上,提剑挥砍。
手起刀落,将四只白毛飞僵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素白衣抖了抖剑上沾着的黑血,满脸厌恶。
“真是恶心的东西。”
血昭奴撇了撇嘴道:“这是血傀术,是道门术法...额,是不被正统承认的道门术法。”
血昭奴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说法有误急忙更改道。
梦浮生则来到之前黑袍男人所在的地方,黑袍女子已经消失不见,梦浮生也没有去管她,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木牌上。
木牌上刻着一只白虎,白虎是镇压邪祟的神兽,而这个木牌便是邪祟的承载物。
梦浮生将其装进自己怀里,随后看向二人说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
“跑掉了一个。”素白衣的意思很简单,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梦浮生却是摇头:“不用,从刚刚的对战可以看出,这二人会点旁门左道,但本身实力并不强,这次我们无意间毁了他们的阵法,便由她去吧,掀不起大浪的。”
“你倒是很自信啊。”血昭奴没好气的看着梦浮生。
“谢谢夸奖。”梦浮生十分淡定且心怀感激的接受了夸奖。
“不要脸!”血昭奴鼻子都快气歪掉了,她算是发现了,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嘴上根本讨不到一点便宜,可打又打不得,还得依靠他给自己治疗。
梦浮生一眼便看穿其心思,故作深沉:“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过,确实难受。”
“你!”血昭奴快要疯了,她好想一掌拍死眼前的男人。
“别闹了,这件事回去我要和我老师说一说,他认识道家中人。”素白衣打断二人,面色严肃。
有人在这里养尸,这不是一件小事,处理不好,恐会引起轩然大波。
“嗯。”梦浮生点头同意。
血昭奴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这种事,她不想掺和,但她确实想赶快启程,只要到望山书院,自己就能恢复了。
三人出了竹林,而老板此时正站在门外焦急等待,看到三人从竹林里走出来,满眼都是惊讶和欣喜。
“你们真的活着走出来了!”
“老板,没事了,往后都不会有事了。”梦浮生安慰了老板一句,让其放宽心。
老板不断点头称是,只是眼角流出的泪水让梦浮生察觉出这老板似乎有什么心结被打开了。
唉,人生无常啊。
梦浮生心中叹息一声,回了自己屋子。
第二日清晨,才从屋子里出来。
众人草草吃过早饭,在老伴的千恩万谢之下踏上回家的道路。
一直到傍晚,众人这才驾着马车回到了苦巷镇。
梦浮生带着小丫头回到自己的院子,而血昭奴则安排在了其院子旁边住下。
素白衣三令五申,让血昭奴恪守规矩,不要做出个事情,血昭奴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
“放心,我会看好她的。”
“嗯,若她不守规矩,你告诉我,我斩了她。”素白衣酷酷的留下一句话转身便离开了,他还有别的事情,没空理血昭奴。
“谁打得过谁还不一定呢。”血昭奴不屑的回了一句。
回应她的则是一道霸道异常的剑气,剑气没入地面留下深深的沟壑。
血昭奴眼神冰冷,她是真怒了。
居然真敢如此嚣张,真把自己这血洪首领当泥捏的不成。
正当要发飙时,梦浮生却是一泼冷水浇在她头上。
“你若闹事,就会被这里的儒家法则制衡,哪怕你再厉害,也无济于事。”
“哼!”血昭奴从鼻子里发出冷哼之声,扭头回了自己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