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郭安然就是百折不屈,以正直的身躯,对抗着江卓这样的恶势力。
“执迷不悟。”
江卓仍然凝视着画作,语气轻描淡写道,“我污蔑抹黑你?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现在只是想杀了你!”
嘶嘶!
任良全倒抽冷气,头皮炸裂,浑身毛骨悚然,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四肢冰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口出狂言?
这样的人不是疯子,就是真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且看江卓现在的一举一动,可曾有过半点疯癫的姿态?
很明显,对方只有极其自信,才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换言之,对方有杀了你,还可以不受法律制裁的本事!
任良全神情恍惚,口干舌燥,不住地吞咽口水。
身为江北市美术协会的会长,他自认为见过很多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可没有一个人,有眼前这位年轻人,给他带来的压力大!
明明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为何气场能够强大到这个地步?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郭安然紧紧咬着嘴唇,眼睛里弥漫着血丝,情绪濒临崩溃。
“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解释清楚。”
江卓转过身来,目光烨烨盯着郭安然。
没有盛气凌人的姿态,只有无尽的冷漠与平静。
可越是平静,越能让人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寒意与恐惧!
郭安然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往任良全身后躲了躲。
任良全有苦难言,现在他是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郭安然啊!
眼前这个不明来历的年轻人,言行举止都带着恐怖的威慑力。
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这里是公众场合,对方就算真的有本事,也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胡来。
郭安然躲不过去,眼神一狠,咬牙怒斥道,“我凭什么向你解释?我也没什么好向你解释的,该说的已经说了,难不成你想屈打成招?”
“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这幅画是我绞尽脑汁,呕心沥血的作品,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质疑我的作品?”
尽管郭安然句句在理,但她的语气明显底气不足,眼神飘忽不定,不就是心虚的表现?
在场的游客,一时间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郭安然。
还是说,整件事情另有隐情?
毕竟,如果郭安然真的理直气壮,根本用不着害怕江卓才对。
就算江卓有钱有势,难道还真的能够为所欲为,肆意妄为?
郭安然感受到四周众人狐疑的眼神,定了定神后,咬牙担保道,“各位,你们可千万别被他吓唬住了,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有钱,但这幅画本就是我郭安然的心血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