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烟蒙细雨,你说你是果子狸。
嘿!
这个盘,咱不接。
生活已经过得去,头上无需顶点绿。纵然你们娘俩是皇族,可我张某人绝不是吃软饭的。
男子汉,大丈夫,这一辈子只凭真本事混饭,绝对不抱任何女人的大腿。
你们娘俩只是偏远皇族,需要千里迢迢来一座小县投亲,县令那个莽货早就说过,云国皇族没有一百万也得几十万。
所以,皇族血脉并不香。
况且我张某人是那种不想奋斗的人吗?
不是!
我是自己奋斗的人!
既然自己奋斗,富婆与我何干?漫说你们娘俩只是落魄皇族,就算你们忽然变成嫡支血脉又如何?
哪怕成了是皇家公主,甚至是身份最为高贵的公主,哈,我张某人也毫不……顶多大家做朋友。
说到,做到。
……
张静虚深深吸了口气,琢磨着如何说一番拒绝的话。
义正言辞肯定不行,毕竟这娘俩看起来挺可怜。千里迢迢投亲,急迫想找下家,很明显,这是死了男人……
死了男人!
唉!
确实挺可怜的。
张静虚忍不住打消念头,决定暂时不说什么严词拒绝的话。
所谓良言一语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云镜殊母女已经够可怜了,他自觉没有必要再捅刀子。
只不过,他也不能就此沉默。
虽然暂时不合适严词拒绝,但是些微的暗示必须给到,否则让这对母女误会,以为自己有心接纳她们,那可就麻烦了,带着拖油瓶的娘们一旦沾上很难甩开啊。
咦!
说起娘们,张静虚忽然有些迟疑。
他目光下意识转动,小心翼翼扫了一眼,凭借他记忆中的经验,眼前的云镜殊绝对是极品。
风姿绰约。
体态微腴。
尤其一对竹笋,将来肯定饿不着娃。
……
猛然意识到,这么偷窥女子非是君子所为,顿时张静虚暗暗自责,毫不迟疑抬手狠狠一抽。
啪的一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用的力气很大,半边脸五道指印,顿时云镜殊微微皱眉,小铃铛则是吓了一跳。
张静虚叹了口气,诚恳道:“云妹子,张某我……”
哪知云镜殊忽然打断他,竟然也幽幽叹了口气,颇为萧索道:“张大哥莫要解释,您的心思我已明白。方才是镜殊不对,不该开那种玩笑。”
旁边小铃铛眼圈泛红,伸出小手抱住张静虚胳膊,怯怯道:“张大叔,求您别生气。刚才铃铛喊您爹爹,其实也是和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