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插手此事,原本只想解开误会,如果有哪些个王八蛋不开眼,不好意思,那就别怪我的拳头不认人了!”
任元浩声若雷霆,眸子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而那一伙子人里却似乎把任元浩的话当做耳旁风,又有三人挺身而出,看样子根本不想听任元浩废话。
“我看你是外乡人吧,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可是在邱老板手下做事,奉劝你一句,在这里谁都可以惹,唯独邱老板,你惹不起!”
任元浩咧嘴笑道:“是,我可不敢惹什么春,什么秋老板,不过,替他手下的狗理一理气,通一通筋骨这种事,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当然,如果你们要上的话,最好一起来,我赶时间。”
“年轻人,你很嚣张啊。”
“是吗?初来贵地,我可是收敛了很多了。”
“抄家伙,看这小子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话间,又有五六个壮汉朝任元浩围拢过来,蓦地从腰间抽出一柄柄短匕,精光大盛,疾风穿庭,可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柳钰的声音。
“兄弟,人家都亮出武器了,你该不会是想赤手空拳跟他们玩儿吧,哦,对了,我知道你牛皮,打这些死鱼烂虾连汗也不会出,不过,老哥可是怕这群王八蛋出阴招,所以,接刀吧!”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破空之声疯狂暴巻而至,势头极劲,手执短匕的人竟是不敢直面其锋,连连闪到一侧,而任元浩身形未动,只轻描淡写的伸出右手,稳稳将柳钰掷来的黑刀接住。
“谢啦。”
夹带劲风的刀势并未止息,任元浩衣阙猎猎,发丝翻飞鼓动,手握刀柄的瞬间,整个人的气质摇身一变,恍若杀神临世,凛凛生威。
“好刀!”
任元浩稍稍运气,轻描淡写的舞动黑刀,劲风宛如竟然宛如实质,那些个手握短刀的人只觉劲风掠过,割面生疼,原本提起的势气瞬间萎靡了七八分。
“怎么,不敢上了?你们这几条欺软怕硬的死狗,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少管些闲事,我事情究竟如何,我定当查个水落石出!如果跟你们家主子有半分关系,对不起,就算他是天王太岁,老子也敢给他松一松土!”
任元浩这么说,其实已经怀疑到他们主子的身上了,虽说初到异地要保持低调,可系统小姐姐似乎并不希望他保持低调似的,而且事关任务,说什么也得豁出去。
“我看你这小子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好,我们走着瞧!”
一干人等尽皆散去,邻里乡亲七嘴八舌的议论,可议论的重点却从死去的白茯身上,转移到了任元浩的身上,他们的眼神里,透着的是一股惋惜,仿佛在他们眼里,任元浩已经算是一条死尸了。
这件事越闹越大,邻里乡亲却不敢逗留于此,蒲芳眼看着势头渐散,突然坐到地上哭嚎,而任元浩却突然暴喝一声:“你还有脸哭,人家石大夫有意替你们白家遮羞,你不仅不领情,反倒想要砸掉人家的牌匾,当真是愚不可及,白茯遇到你这种父母,也是够了。”
“你,你什么意思?”蒲芳虽然悲痛欲绝,但听任元浩这般喝斥,却是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