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们谁曾经出价,真的得到了面对神女的机会了?”
这几个问题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反驳的。
温可言轻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神父的妆模作样的神棍,笑着说道。
“瞧瞧,竟然没有一个人,也是可悲啊。”
那神父指着温可言。
“你还想不想要神药了?”
“神药?”
温可言缓缓站了起来。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不得不说你给这些老百姓们下毒的事情了。”
“下毒?这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到底是在说什么?”
“他怎么可以对神女不敬呢?”
“可是我也没有见过神女的样子,说不定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呢?”
“对神女不敬是要遭受天谴的。”
“你一个人的行为,可不要连累我们啊!”
……
周围的人不是没有因为温可言的话而怀疑这个神父和神女的,但是也仅仅只是那么几个。
大多数人还沉浸在这个男人编织的谎言里面出不来。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温可言回头,就看到一对官兵打扮的人冲了进来,一路上带倒了不少的桌椅。
那最前面领头的还是温可言借住的地方的那个妇人。
那个男人则灰溜溜的跟在后面,看到温可言看过来,还下意识的躲闪开去。
为首的是一个留着胡须的男人,腰间挎着一柄粗长的腰刀。
“你们在这里闹什么事呢?”
男人四处看了看,随后拧眉问道。
那妇人看见了温可言,立刻上前,对着那人说。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胡言乱语,想要生事。”
“对对,就是他。”
见那妇人这么一说,周围立刻就有跟着附和的教徒。
那为首的官兵见状,拿着镣铐上来。
“你,跟我们回衙门一趟。”
温可言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轻不重的说道。
“你们平日里就是这么当差的?”
不知道为何,男人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的男人,忽然生出了一种敬畏感来。
温可言毕竟也算是人中龙凤,平日里的气质,不过是因为成长的环境和经历让他比较容易隐匿在人群之中。
但是若是凑近了细细感受的话,那种压迫感还是有的。
男人甩甩头,上前推了温可言一把。
“少说废话,爷怎么当差还轮不到你来管,赶紧,跟我回衙门。”
温可言微微躲开,看着男人说道。
“你前后因果都没有问明白,回衙门是要如何,屈打成招?”
“嘿,我还治不了你了。”
男人见温可言越来劲了,见状就要拔刀。
当!
只是那刀还没有抽出来,就被温可言直接握着男人的手臂顶了回去。
“放肆!”
那官爷想要动手,却被温可言两个字给喝在了原地。
温可言起身将自己腰间的一块牌子拽了下来。
“叫你们的知州来!”